庶弟突如其来的拜访打断了你的午间小憩。
贴shen侍女询问你是否拒绝,你rou了rou微痛的额间,到底是允xia。
许久未见的庶弟跟在侍女shen后走了jin来。
比起半年前母亲生辰宴上匆匆一瞥,他似乎长gao了些,还是那样弱柳扶风的模样,天生就有一gu楚楚可怜的气质,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招人了。
他微微垂着tou,只louchu小半张苍白的脸,xia巴尖尖,穿着一shen朴素无华的衣裳,衣摆洗得发白,估计还没你院zi里的小厮穿的好。
你隐约听说过,他那个青楼chushen的爹自恃mei貌,年轻时仗着得了母亲几分chongai惯是跋扈,将府里上上xiaxia得罪了个遍。待到人老珠黄恩chong不再,落井xia石见风使舵之人只多不少,连带着这个庶弟也没少受冷yan。
只是他一贯隐忍,跟个没脾气的受气包似的,母亲不guan,父亲没用,他在府中的地位越发低微,谁都能踩上一脚。
而你是天之骄女,母亲的嫡长女,未来会站到整个家族的ding端,你与他本就云泥之别,遑论有何交集。
你仍在沉默地思量他此番目的,那边单薄削瘦的小少年已行了礼,略微躬shen,变声期的嗓音微微沙哑:“嫡jie安好。”
随着他弯腰,靛青se腰带轻微收紧,隐约勾勒chu少年发育期细瘦曼妙的腰肢。
你微微眯了眯yan。
侍女不知何时退了chu去,房门紧闭,书房nei仅余你与庶弟二人。
你打量着他青涩瘦弱的shen姿,指腹慢慢摩挲着玉扳指,稍微有了一丝兴趣。
他居然如此直白地勾引你。
“抬起tou来。”
庶弟xia垂的睫mao颤了颤,如一只振翅yu飞的蝶。
他慢慢抬tou,louchu一张略微苍白而难掩姝se的芙蓉玉面,杏yan怯怯,yan尾一粒鲜红朱砂,雪腮红唇,骨zi里透chu几分摇曳生姿的楚楚风qing。
你在十来岁时见过他的父亲,那位名动一时的绝se花魁的确有嚣张跋扈的资本,扮乖卖笑的本领炉火纯青。
然他这个好儿zi,可谓青chu于蓝而胜于蓝。
你并非不谙人事的书呆zi,相反,母亲认为古板守成并非良策,只有品尝过各种珍馐,日后面对诱惑时才不至于轻易失去本心。
因此你早早识得其中滋味,虽并不re衷,却也有些多彩经验,自然通晓其中妙chu1。
你这个庶弟,倒是比那些所谓红牌男zi更有些手段,那gu浑然天成的青涩清媚便非常人能有。
你不介意尝个新鲜,横竖是个不受chong的庶zi,捡来zuo个xieyu工ju又有何不可。
你略微笑了起来,朝他招了招手。
庶弟是个聪min人,读chu你隐晦的兴味,雪白的脸颊浮起一丝红晕,仿佛这时才想起羞耻心似的,咬着唇儿小碎步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