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了得的女人,哪能听不懂这话里的深意。
“啊……”池文殷吓得红脸煞白,也不敢问冯少是不是知了什么、又知了多少,只能哆哆嗦嗦地扭过,在男人危险的凝视打着哈哈,“殷殷的小……就只给冯少一个人……我,我再夹紧些,把您的手指伺候得明明白白,好不好?”
“装傻?”
冯少惜字如金地评。
小明星实在受不住这种仿佛能穿透肉的视线,立笨拙却讨好地整个人趴在男人膛上,如求的母兽发嘤嘤低咛:
“冯少,您在说什么呀,小太笨了,让您的大鸡巴好好通一通,让它长长记好不好……冯少……”
男人只是笑,最开始只是凉薄的唇角勾起一弯嘲讽的弧度,到后来笑得整个腔都在微颤。他抬起那仍沾满女人的手指,如逗小般,刮了刮池文殷鼻。
可状似怜的动作后,接踵而来的却是一声响亮至极、毫不留力的大耳光,掴得女人在失声痛叫中被狠狠掀翻到床,半张脸迅速起。
池文殷被打得脑颅震,还是拼命望床边爬,去扯男人残存着雄气味的睡袍:“冯少,冯少,我错什么了……您,您打我骂我、狠狠罚我,您可别不要我啊……”
方才还仰躺的男人已经从床榻上坐起,两地,间的大鸡巴正跟冷冽如冰刀的神一同,对准发丝凌乱的狼狈女人。他果然如千年前的暴君,拥有半与上半分离的绝佳能力——硕大的阳就算再陷意乱迷的肉里,脑与心却依然保持不近人的残忍。祈求他的怜悯,还不如祈求他斩杀时的刀磨得更锋利些,也好死得利落。
“罚你?”他没什么兴致地陈述,“这是你说的。”
“就罚你扒光了去花园里站着,去求每个走过的人狠狠揍你的屁。今天能攒够五千次,我饶了你。”
这怎么可能?!池文殷如遭雷击。自己好歹是个受人追捧的小明星,怎么可能脱光了屁求一群手脚的人打屁?!——何况还是五千次,别说能不能攒够,若遇到哪个手黑的,怕是不过几百,屁也该烂了……
冯少本不是罚她,是彻彻底底给她判了死刑。她绝望地痛哭哀嚎,扒着男人小不撒手地求饶:
“不要,不要啊冯少……”
“求您,求您用大鸡巴狠狠我吧……把我死过去都行……”
男人已摁了铃叫淮秘书来撵人,仍是一副无关痛的神:“你是受罚,不是得到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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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宅花园现了奇妙一景。
被蒙了绑了手的一个赤女人,站在阳光哭求每个路过的仆人停来胖揍自己的肉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