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是我的女儿。”啪!
“凭我是你的爸爸。”
,再度教训起来。这比刚才连续密集的痛揍还要折磨人。
她曾最渴求的不就是得到爸爸片刻的注视与靠近吗……可现在,她真的再也受不了,一秒钟也受不了。
这种半褪不褪的样,本就是一种惩戒。
他善于隐藏绪的能力此刻已不显灵。每个字吐时,无不夹杂爆裂燃烧中的、过于急躁外的隐怒。
姜封也的确这么了。他紧攥姜宜珠后领,迫使她定格在上前倾、屁翘的耻辱姿势。细长的木柄沾满男人掌心浸的细汗,举重落之间,“啪啪”声一层响过一层——发刷面积不大,不至覆盖女孩整片面,却三两就能留愈发深红鲜艳的椭圆印,状似一记记象征权威的盖章。
凉风袭上后庭,姜宜珠应激反应般两手乱摆。
一向傲的他有些失控地迟顿抬眸,透过镜,望见姜宜珠雨打过的珠。
“呜呜呜,你不是……”
“凭什么?”啪!男人冷笑反问,边问边揍。
“唔啊!!”屁上乖的肉没了衣保护,直接与的木质紧密碰撞,没撑住数十回合,便染上凄凄惨惨的红灯笼。屁最挨的教训最重,落的椭圆印痕,甚至开始泛起不健康的僵白。在姜封充满威压的注视,那受刑中的肉不受控地一缩一缩,像两果彻底烂熟。
她被最后那一记得双趔趄,两手撑不稳台面,痛得歪倒在镜前。女孩断续泣间,字本连不成句:
姜宜珠生理泪蓄满眶,终于在猛然加力的一拍后,随着她抑制不住的痛叫而奔涌决堤,唰唰落脸颊,尽哭并不是她本意——她面朝着镜被揍屁就已够没尊严了,更不想在此刻对爸爸示弱。
那一瞬间,姜封施加在姜宜珠屁上的所有疼痛,似乎骤然冲破一切,尽数转移到他腔左侧第二肋到第五肋之间。
姜宜珠太委屈,不明白为什么爸爸一比一狠心,就好像,只有她沉浸在那场短暂的旖旎里,爸爸却置事外,冷静得可怕,分明,是两个人一同发生了那样的事……
啪!!!
或许于某种异样的直觉,姜封停冷酷施刑的大掌。他认为有必要把姜宜珠这句糊不明的话问清楚:“什么?”
“唔!你……唔呃!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她企图从男人手中拉回,像拉回一少女的尊严,自然以失败告终。动作间,扭动的腰肢弧度更深,肉冻般的粉被腰挤压得更翘。她的屁本就呈现青涩的诱人形状,而今瑟瑟在空气中,稍微摆动就泛起一圈圈粉腻的肉波,简直就是故意勾人把它揍得更红、更。
他目不转睛盯着镜里的她、镜外的她,竟像等待什么末日审判。时空被拉得格外漫长,他看她着哭红的鼻尖,嘴巴一张一合,终是锤音落定,呢喃地构成一句:
而姜封听见姜宜珠的不择言,脸更黑。他把姜宜珠的不服归咎为还是揍得不够痛,于是一手攥紧木柄,一手利落扯姜宜珠的睡连同,却没彻底剥光,松紧带肋在和之间,两已被揍成粉红的桃顿时颤悠着弹来,好久也未回归平静。
他绝不承认,那一刻,他毫不费力地回想起当日女孩玉坐怀时,那双里盛满的雨霭氤氲。每一细节,每一寸肌肤相贴,都回忆得毫不费力。
“你不是我的爸爸。爸爸才不会对女儿,那种事……”
“唔!你、你凭什么抓我的……”也不是没被爸爸揍过光屁,但仿佛是今时不同往日,她就是没来由地到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