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封隔着话筒,听手xia汇报:“姜总,那三个杂种我们已经料理gan1净了。您放心,保guan他们xia半辈zi都要为这一回的犯贱买单。”
“嗯。辛苦了。”
挂断通讯前,他还隐约听见电话那tou几个手xia义愤填膺地小声啐骂:
“艹,姜老板的宝贝也敢动……不要命了……”
隔得远,声传不真切,但“宝贝”二字很清晰,令姜封深眸间沉积日的阴翳散了散。不过很快,他恢复成惯常的面无表qing,起shen停在姜宜珠的卧室门前,轻敲两xia,推门而ru。
抱着兔zi玩偶的小姑娘从被zi里抬起tou,yan神闪烁了xia,又匆忙把脑袋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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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只是很蜻蜓dianshui的短暂对视,甚至没大看清爸爸的表qing,但姜宜珠已gan到自己的脸颊在红烧。药效过去的几天nei,她一刻不停回想起自己tanruan在爸爸怀中的场景:爸爸宽厚的大掌拖着自己的屁gu、长而微凉的指节划过隐秘bu位……不可谓不羞耻……也太令人上瘾。
姜宜珠甚至堕落地想,为什么当时药量不再猛些、让自己的神智再恍惚些,否则,也不至于至今清楚记得自己如何摇尾乞求爸爸“帮帮我”“伸jin来”……真羞耻!但,她又升chu某种隐秘的期待――悄然隐藏、本不打算坦白的qinggan, 像意外撕开的胶带,再尝试粘回去时,粘xing早已大不如前,会不会迟早剥落个jing1光?
想到这,脚趾都不禁在被窝里缩紧。她陷ru一种类似于被人偷看了日记的qing绪里,想抢回日记本、又因自认写得漂亮而期待别人继续读xia去。以至于她连姜封叫了两遍“珠珠”都没听清。
直到姜封第三次开kou:“姜宜珠。”
是要开诚布公地谈谈了吗?被一板一yan叫了全名,小姑娘在羞窘间回神,慢吞吞掀开被窝一daofeng。
“烧退了吗?”清淡的声音隔着被zi,如隔着云朵。
“嗯……退了。”姜宜珠闷在被窝里乖乖答。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姜宜珠摇摇tou,“好多了。”
“那好。”
是要jinru正题了吗?比如……认真谈谈他们之间的关系?迟迟没听到爸爸xia一句话,姜宜珠抿了抿唇,将被角掀得更大些,偷偷对上姜封好看的yan睛。
而那双沉黑yan眸,并无自己臆想中的迷离或幽深或不可捉摸,就仅是纯粹的、不加任何修饰的黑――这令姜宜珠忽然产生不好的预gan。
果然,姜封xia一秒命令dao:“既然好多了,那么,该聊聊你犯错和挨罚的事了。”
姜宜珠愣在当场,瞬间ti会到何为如坠冰窟。刚才脑海虚构的粉红泡泡,似都沦为一厢qing愿的笑话。她有些不相信地重复:“犯错……?挨罚……?”
回应的是姜封分外严肃的诘问:“私自去KTV、毫无安全意识、不懂得保护自己,我是这么教你的?”
“自己说,该罚多少xia?”
姜宜珠试图辩白,可一接chu2到姜封毫不作伪的冷峻神qing,她脸dan上的红晕便一diandianliu失。
“说话。”姜封不紧不慢地施压。
“我……”姜宜珠泛白的唇ban不自控地颤了颤,嗫喏着,像不知为何惹恼主人的无辜小兽,“可是爸爸,我……我不是已经受到惩罚了……那些人……很可怕,我……”
她委屈地诉苦,没捕捉到对面微微握紧的拳、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却清晰听见对方终于打断自己、冷ying陈述:“那不是惩罚,那是一群禽兽zuo了不应该zuo的事,爸爸也给了他们应得的教训。”
“但是姜宜珠,你不舒服,爸爸让你养着;现在你好了,不狠狠揍你一顿,都对不起你犯这么大的错。”
“xia床,自己把kuzi脱了。”
姜宜珠被姜封一连串的训斥砸得惊慌失措,她甚至产生怀疑,那个在车后座拿手指ai抚自己小花xue、把自己玩到gaochao的男人,究竟是不是真实存在的?她浑噩地掀被xia床,待双脚chu2地的刹那,几乎是疯了般躲开床边矗立的男人,朝浴室逃。
设想中的旖旎或安抚都没来,她脑袋太乱,只想把自己锁jin一个人的小空间里,谁都不见,爸爸也不见。
然而成年男人的步伐如此稳健,在姜宜珠试图关紧浴室门的前一秒,一只脚已不偏不倚卡在feng隙,让小姑娘的动作再难寸jin。姜封脚跟稍一使力,虚掩的门“砰”一声弹开,把姜宜珠弹得后退好几步。
而姜封丝毫不留余地,步步bi1近,直至shen形投xia的阴影完全覆盖住退到洗手台边、面se苍白的小姑娘。
浴室是女孩专属,装饰得温nuan清新,此刻却被异常qiang势的男xing气息挤占得令人chuan不过气。
“想在这里挨揍是吧?”
姜封单手解开衬衫袖扣,慢条斯理开始卷袖zi。
姜宜珠两手朝后,攥紧大理石台冰凉的边缘,有些绝望地喊:“不是!……我不要!”
她今天挑战姜封底线的次数有dian多,而此刻显然已到极限。男人宽大的掌风一抬,轻松钳制住姜宜珠一边手臂,稍微一拉,便将她翻了个面,整个上半shen扑倒在洗手台上,圆嘟嘟的小屁gu恰好卡在最适合挨揍的台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