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爸爸胖揍自己时毫不手,犯错时,说不定罚完之后还要又哄又抱呢。
!命毫无预兆被人撩拨,姜年浑激灵,一个闪把姜宜珠推起来,自己躲被窝里了:“咳咳,揍也揍完了,你自己受去吧,劳务费就不收了。”
惨兮兮的姜宜珠被重新严丝合地摁回大上,一个人忍受从峰传来的钝痛,呼哧呼哧平复气息。
还困惑无辜地拿细巧手指戳了戳。
这回他并没给对方太多心理建设的时间,球拍着肉的“啪啪”声很快在房间里惨烈炸开。
他的发力方式跟爸爸很不同,带了少年人莽撞蛮的寸劲,每揍一屁,仿佛都是把自而上兜起来的,姜宜珠即使看不见自己的小屁,也能受到两面团每挨一揍,都能清晰地回弹两三。
“啊呜!”
“那个,可以了……”听见对方开始熬不住叫自己名字,姜年停手,有些悻悻然地把扭到一边去。
“啪!――”
“我又开始了哦?”姜年这回有经验了,不光一条壮夹着姜宜珠,更要用空的手摁着她瘦腰。
“你这里怎么……”怎么鼓一个大包来?
“啪――”
不知为什么,姜宜珠觉姜年的嗓音有些哑。
她臊着脸、耷着睛,也不敢像在爸爸面前那样喊着“别打了”“珠珠错了”,在不知第多少次拍揍上翘屁后,她终于忍不住像咩咩叫的小绵羊一样,羞答答唤弟弟:“姜年、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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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姜宜珠不会躲着自己了――该是自己躲她了。
姜宜珠的屁好……姜年挥球拍的第一就发现了,女孩光溜溜撅的两丘,活像两朵绵的云团,温温,毫无攻击力,似乎就等别人上去一、蹂躏一把。
说着从被窝里挥挥手赶人。
一样,姜年急吼吼地斥责,“趴回去趴回去,才打了一呢。”
最初姜年还能边打边训着姜宜珠“不许动、趴好”,到后面打着打着,却是把自己打沉默了。
姜年等人走了好久好久,才懒洋洋握住自己的小二弟,一边快速动、一边骂自己:靠,这玩意儿怎么这么没息,被蹭蹭就了?
这种像果冻来回颤悠的时候,痛也随着摆动愈发烈。她需奋力咬住唇,才能保证自己在弟弟面前不发更丢脸的呻吭气声。
来自乒乓球拍的暴戾声响,不如戒尺清亮,不过因为接面积更大,没扇几就能更整张肉嘟嘟的肉都照顾到,也算一种趁手的好工――很适合像姜年这样的施者。
姜宜珠刚戳一那团大包的时候就后悔了。
“啪――”
这是自讨的打,姜宜珠羞于向比自己小的弟弟求饶,脸烧得跟蓬松胀的肉一样红,被欺负得狠了,她又逃不到哪里去,就只是横趴在男孩大上,前前后后地动乱蹭。
两片翘的白屁此时已被凶手染上艳丽的大红,浮的使得姜宜珠什么动作都异常艰难,她慢吞吞从姜年大上爬起,并不知这些举止无形间增加了多少次本不该有的亲密接,等她视线不经意移,却突然发现对方裆有发皱。
“啊!”
打到后来,姜宜珠恍惚觉得自己已痛到缺氧了……她其实是个好矛盾好矛盾的人,一方面的肉畏惧任何疼痛,另一方面,心底又极度渴求这种被人束、被人修理的验,似乎这成了她能与世界、与某一个人达成链接的唯一方式。
男人的力量就是比女人大,有时跟年龄无关,她原以为爸爸的揍不好挨,哪知弟弟的揍也一样难熬。
“不许绷着屁,你放松。”姜年小大人似的,效法爸爸的吻,竖起球拍棱,了已开始上的翘屁。
姜宜珠也觉得好歹是自己同意的尝试,怎能主动说放弃。为了可怜的尊严,她缩着无助的屁重重。
她见弟弟一副鸵鸟模样,就知此地不宜久留,越留越窘迫,于是一溜烟回自己房间,趴着屁去了。
她又不是没上过生课,自然了解些男孩女孩构造的不同,只是到底还是清纯年纪,方才被打得脑发懵,哪能联想到这么深。
“啪啪啪”的责打声不绝于耳,每隔两秒钟一记,这种富有节奏的痛显得更加缺乏人味,每一回均匀裂开的痛意,仿佛都像冰冷运作的机械一样在告诫受罚者:规矩就是规矩,这一切都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哈啊!――”被球拍面亲吻的肉又麻又辣又疼,姜宜珠痛叫得愈响亮。她上仍神经质般地想直起,不过这次没再挣动,简直跟摊平待宰的小羔羊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