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躲着我。”时隔多日,姜年总算逮住机会,抱着臂把姜宜珠堵在楼梯kou。
姜宜珠来路一黑,低xiashui汪汪的yan,假装自己很忙:“哪有。”
“还说没有?”姜年跨前一步,把姜宜珠去路堵得更死,“吃饭时你是不是不敢看我?上xia学还故意跟我错开时间?”
“巧合罢了。”
“嘿,嘴ying。”姜年不满对方的敷衍,她往左,自己就朝左堵,她往右,自己就朝右堵,最后gan1脆两手分别抓住姜宜珠一边胳膊,把jiao小的jiejie往墙上一怼,啧,这回老实了。姜年追问,“难dao那天一起被爸爸揍,你觉得别扭了?这算什么,光屁gu的交qing,多珍贵的战友qing。你说对不?”
被大喇喇戳破心事,姜宜珠jiao脸不受控地染上红霞。
她xia意识想推开无聊弟弟,却倏然发现,姜年已在自己不知dao的时岁里chou条生长,现在竟要抬起脑袋,才能仰视到他的yan睛。
笑着打量手脚无措犹如小鹿的姜宜珠,姜年嘀咕:“不就光了屁gu吗,有什么的……你以前还不是看过我脱光了被爸爸打。”
“我没看你!”未料到自己偷窥弟弟挨打的黑历史,当事人竟早就发现了?!姜宜珠更臊,xia意识chu言辩驳。
“昂?”从逗jiejie这事上总能获得乐趣,姜年颀长的shen形笼着对方,咧开嘴邪气一笑,“你好几次从门feng看的不是我,还能是谁?总不能是爸爸吧?”
……好像说的没错,这xia姜宜珠更是无从反驳了。
“…………不是吧?”姜年也惊了,他最近嘴巴似乎开了光,不经意就能窥破真相,“你不对劲,姜宜珠,你,你,你这人难dao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哎,没有,”姜宜珠没顾上对方连名带姓地叫自己,缄默两秒,才吞吞吐吐dao,“我也没想明白……你别跟别人说,我就是gan觉,打屁gu……嗯……ting有意思的。但我又分不清,是只有爸爸打屁gu有意思,还是……”
姜年一听打屁gu仨字,两坨tun肉就条件反she1地绷紧了:“疼都疼死了!还有意思?”说着就摆摆手逃离现场。
走chu去老远,回tou见jiejie仍杵在原地,姜年想想又折回。他倒是对什么稀奇古怪的脑回路都适应良好,yanxia对jiejie难得不符合乖学生的一面,还真生chudian兴趣,便胡言乱语提议:“这事简单,你亲自试试不就分清了?你看着别人打一次,不就得了?”
谁想姜宜珠面对如此荒谬的建议,居然yan前一亮。
姜年见对方又不说话了,摸摸鼻zi,转shenyu走。
谁料忽gan自己T恤衫一角被攥住,他停了步,问一句“又怎么啦”。
“我,”姜宜珠支吾半天,仿佛在纠结什么宇宙难题,“我跟谁试呀……”
姜年一xiazi懂了。
“你想抓我当小白鼠啊?我可只当打人的,不当被打的。”
见姜宜珠迟疑半晌,最终还是狠xia心diandiantou,姜年为自己的“地位升级”乐得不行。但看jiejie格外扭nie,自己也有dian不好意思:“我倒没什么……那个,你zuo决定,你自己想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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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宜珠壮了壮胆zi,一鼓作气掀开裙摆,还是像上回那样把neiku条saijintunfeng里,接着趴到姜年tui上。
她能嗅到男孩床铺上的味dao,姜年aigan1净,屋里没那种臭小zi的汗味,不过也散发着一种男xing的气息,只不过比姜封周shen萦绕的男香显得更少年,姜宜珠形容不上来,但gan觉更接近阳光和温niunai的结合ti。
姜年让姜宜珠趴在自己一条tui上,把即将受责的bu位ding到最gaodian,自己另一条tui则一xiazi夹住她的一双大tui,这是跟姜封有模有样学来的,能保证受责人挨揍时不乱蹬踹,以便短时间neixi收更多xia的扇打。
姜年拿的是乒乓球拍,他一本正经清了清嗓:“我开始了?”
姜宜珠真正趴上来后,心tiao确实加速了,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弟弟,但好歹也是比自己gao大qiang制的异xing,这种被guan教、被束缚的角se扮演,总能戳动她埋藏最深的某种yu念与渴求。
最秘密的bu位给一个人看,如此全无保留的肌肤相亲,需要信任、也需要被信任。她小声声应:“嗯……”她的屁gu对接xia来的一切紧张又期待。
姜年玩兴占了上风,见对方已小动wu一样乖乖趴平,圆gungun的屁gu也准备就绪,立ma抡圆胳膊,扬起球拍,照着肉屁gu就拍。
“啪!――”这一记猛chou气势汹汹,是真没什么怜香惜玉的qing怀。
“呜啊啊!!”
好疼!太疼了!!!!姜年没摁住可怜屁gu的主人,姜宜珠两只手撑着少年初现成熟轮廓的tui直起腰shen,脑袋险些撞上施nue者的鼻梁。
“哎哟,你乱动什么,”果然当了行刑人,底气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