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啪啪!——”
“心思都用哪去了!”“啪啪啪!——”
……后来姜年都跟不上嗷嗷痛叫了。
以前姜封痛揍自己屁时,其实很少会开训话,每轮抬手之间,还会技巧地留足够间隔——那种无声的羞耻,衬托着自己的痛呼声更加亢也更令人无地自容,而留白的时间也更能让屁肉狠狠受到每一次剧痛的余韵,对一次责打越发。
若哪一准备挨揍的姿势不规范,还会被姜封掐着尖警示,好像爸爸的巴掌是多么光荣的奖赏,必须要充满仪式的承受才行。
得,他算是想明白了,今天这又打又训,指不定是“杀鸡儆猴”,揍给听罢了。
果然揍到最后,姜年觉整个面都不是疼,而是不留间隙轮番轰炸的麻了,他听姜封从后冷冰冰地指令:“回屋里,去墙角跪着晾,被我发现你偷懒,再赏你一顿回锅肉。”
加上方才鞋踢的那脚,姜年觉自己少说也挨了不几百回的暴揍,用时却似比任何一次都短,像完成什么重大任务前匆匆赶个小副本似的,可真够火急火燎。他爬沙发,倒着冷气撅屁穿,摸到一手的屁棱,不敢哔哔、也不敢回瞧静成鹌鹑的,一瘸一拐地爬上楼跪着反省了。
-
姜封打得手臂也真有酸,伸手挥了挥在空气乱舞的几撮鸡,才转去望沙发另一端的姜宜珠。
姜宜珠都哭完一轮了,而今成一滩泥,歪趴在沙发靠背上,她从刚才就开始迟钝地脱,可直到现在弟弟挨完了揍,整条布料都还似被捆成一条麻绳般,丑丑地卡在尖。
姜封看得有想笑,气其实也消了大半。
他先揍儿,一是用来羞一羞要脸面的丫,二也是怕盛怒手里没轻重,真伤了气包的筋骨。
他刻意保持吻中的严酷:“爸爸让你脱,是为了看清你屁伤势,不能误伤你。”
“不脱就不脱。”说着,伸手展平三角穿回原位,还轻拍了拍其上画着的两小猫,拍起一波小肉浪。
可在姜宜珠还没松气的一秒,姜封却是将盖住面的布料一勒,竟把它们统统了小巧的里……!
姜宜珠隐秘被勒得难受而异样,又切实到男温的鼻息微洒在自己从不见光的屁上,意识想起逃离。
姜封却是早预判,一只大手轻松摁住她细腰,让肉十足又不显松垮的屁撅得更:“只打你二十,可以哭,可以喊,不许乱动。棍不长,打错了地方有你难受的。”
说罢把鸡掸拿得更低些,照着比姜年小一号的白净面“噼噼啪啪”打去。
“啊……啊……爸爸……”昨天的尺这么一比简直是小儿科,姜宜珠痛得连连,恨不得快被揍成八儿的屁不是自己的。
“啪——啪——”
“唔,爸爸我不敢了呜呜呜……我再也不看了……求求你……不打,不打了……”
姜宜珠整个腰被禁锢得纹丝不动,哪怕想竭力瑟缩起被欺负得惨兮兮的光屁,也只能小范围地挪移,丝毫不影响鸡掸在上的无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