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向来乖巧懂事的女儿隐瞒了什么,姜封收了笑意直起,逐渐释放上位者的压迫。
她费力寻觅发的,却不得要领,只摸到一手稀疏柔的,以及间的肉。那里是什么用的?从外面摸起来很舒服,但直觉告诉她,本可以更舒服。
“珠珠,”姜封耐心劝解,“这是女孩最重要的位,不是好玩的玩。我……会把你的事告诉张阿姨,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要一五一十地跟阿姨说,知吗?”
她闭起困惑地摸索,唇齿间不时发不自控的呻和哼唧声,这种低与风熟妇的叫床声截然不同——全然只是懵懂少女的天真与纯。
姜封认为这种事不能遮掩,有必要和女孩开诚布公地谈。
撞见青少女的私事,也让姜封自己作为大男人,产生一种发紧的窘迫。但好歹作为久经商界的成年人,姜封先从惊讶中回神,缓慢踱步床边,替女孩整理好凌乱的裙角。姜宜珠害臊地想躲,但又过于贪恋爸爸难得的靠近……她呼着爸爸衬衫上多年未变的木质香,睛不肯对视,只是扫着爸爸净利落的颌,耳后不觉更添红晕。
“珠珠。”
“珠珠,你知不知你在什么。”
面对爸爸突如其来的认真,姜宜珠不自觉地一抖。她不敢承认自己偷窥弟弟挨爸爸的揍,导致瘙难耐,那可太羞耻、太难以启齿了……哼哼唧唧半天,姜宜珠才嗫嚅开:
“啊,爸爸……”姜宜珠听到爸爸的嗓音时,一切已晚。她慌忙从被褥间直起,手掏时,的松紧带还发不轻不重的“啪”一声,被自己掀翻的裙摆不堪地挂在腰间。
这时女儿的隐私也不顾上了,姜封赶紧推开房门:“珠珠,你怎……”话音戛然而止。
“我……我就是,觉得好玩……嗯……”
糟糕!她方才的意来得突兀,居然忘记关紧房门!姜宜珠幼态的脸与耳尖骤然爆红,被爸爸撞破的尴尬与羞耻席卷全,直窜天灵盖。她无地自容地深埋脑袋,失去灵魂般地坐着。
姜封痛揍完小儿,最后一掌拍在红得烂透的熟桃上,示意儿刑罚结束,麻溜起来,再命家把哭哭啼啼的臭小带去。他手指眉心,想起今日公司的报告还没理,便起朝书房去。哪知途径女儿卧室时,竟模糊听到里传来幽幽绵绵的哦声。
“不要!”姜宜珠忽然轻声尖叫,不经反应地攥住姜封袖,“不要告诉别人……呜呜……”一向要脸面的乖乖女,才不要让第三人知囧事。
……呜呜,不想对爸爸袒心声,却又不想再对爸爸撒谎,姜宜珠红着脸抿紧小嘴,不吭声了。
姜宜珠太投,以至于客厅中的狠揍与哭求何时停止都不知。
“那……”姜封对姜宜珠的抗拒有些意外,“你答应爸爸,以后不可以自己这种事。”
掴肉声、弟弟痛苦的哀求都当成背景音,难自禁地仰躺回床上,双大岔开,一人吭哧吭哧掀开裙,试探着把手伸粉里。
映帘的,先是女儿平躺在床席上,大开着的白皙瘦削的玉……再是里鼓的一只小巧手,在布料里忘我地蠕动着。
姜封心一惊:是不是女儿病了,自己这爸爸的竟没事先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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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封无声地一叹。养女越发落成大闺女,他作为爸爸、也作为异,自觉开始保持距离。他对女孩的启蒙知之甚少,甚至几年前姜宜珠初来月事,经血在床单上,害怕地哭泣,自己只懂手忙脚乱地安,最后还是家里阿姨把姜封赶房间,亲自教导理。
成熟男的大阴影笼罩着自己,姜宜珠一回从爸爸上受到除了孺慕和崇敬以外的绪。恐惧,陌生的渗骨髓的恐惧,还有一被征服、被侵略、被霸占的……兴奋。
“说话,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