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即使发现可察的指纹她也视而不见。
事的转变是在一次艳阳天的上午,那天天气不错,社团组织大家去山里观光,羽珏一大早就去了,晚饭时才会回来。阿姨也请了假,今天要晚来。女主人和保姆都不在,空档时间一拉长了许多,整栋别墅空空唯他一人,变成了他独占的失落城堡。
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他当然不会错过。
不一会儿,拖鞋就踩上了木楼梯,小小的踏踏声奏某种期待,他把手搭在扶手上,走上楼梯,抬,顺梯而上,不远的前方便是羽珏的房间。
她没有说过不让他二楼房间之类的话,但从习惯中可以看,她似乎不太喜展示自己,即使他们抱过、亲过、深深地契合过,他也能受到女人的距离。她从未与他说过自己,对世,甚至来江舟的原因,提也没有提过。
偶尔他觉得可惜,这样一个每日被他笑脸相迎的女人居然不想亲亲他的额,把他抱在怀里,拥他睡或是给他讲故事。想到这,他忍不住地努嘴。
这次,他要自己去找她的“答案”。
他站在二楼卧室门摸上把手,心里说不的兴奋。这间房间会和一楼的一样吗?应该有很多她的私人用品吧,说不定还有家庭照片什么的,整齐地摆着,或者乱一些也不一定,她不会自己收拾家,阿姨也还没开始打扫。
怀着这样猜测和一探究竟的心,他把手,走了去。
这间房间很大,很敞亮,去之后,束好的窗帘就奠定了它整洁的基调,阳光穿过窗,如同穿过一面经过洗涤的圣镜,净化后的光线折在床上和书柜上。原来这里还有一个书柜,没有一楼的大,但也摆满了书。走过去,对面是一张迎着阳光的办公桌,浅浅的原木,还有几像树轮一样的花纹。桌面堆着一叠文件和草稿,另一边放着一簇晚香玉,白的小花独立在花瓶里,洁又清纯。花会在冬天开吗?也对,这里怎么和,像温室。
目光连过办公桌,缓缓移向书柜,走过去看,柜里的藏书比楼的好像更神秘一些,不知是不是他心理作用。从往上观察,最低一层是一些常用的研究资料,全是关于江舟的历史或地理文献。第二层是小说和诗集,里面有她署名的封,和几本别人的赠书。第三层,是最一层,他得微微扬起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