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不少。我生平只有二恨。”
刘虎:“是那二恨?”
胡二:“一恨只伴那些丐女娼妇,扯半旗,就炕沿,没有过千金小,玉娃,与我同床并枕,压交颈。”说罢,众人哈哈大笑。
磁公鸡赵三:“看不透你这癞蛤蟆,还有吃天鹅肉的心。”
胡二:“正是。那像你赛的,搂着老婆的屁,就得受不的。这才叫才风。”
赵三啊了一:“你也?”
刘虎:“不要斗嘴,接着再谈去,那第二恨呢。”
胡二:“二恨只是玩些破烂饺,陈旧蚌肉。从没吃过后庭花,元宵味。这是第二恨,早晚有一天非尝尝不可。”
吴来笑:“四哥也未免见识太少了。要说起后庭花这个调调儿,咱倒是个久行惯家。那些青白脸的小厮们,正不知叫咱家玩过多少。只是这玩意儿,非小心不可。不然一不小心,屁来,变成炮打旗竿,可就有命之危。”
刘虎:“老六这也是经验之谈。”
小白狼:“大哥,这后庭可有些什好,为何人们都这样好?”
吴来:“七弟,你有所不知。这事的好,一言难尽。是紧浅甜,不比那牝,湿无味。”
小白狼:“原来有这么些好,早晚我也非尝它一尝不可。”
刘虎:“七弟年纪太轻,未惯在风月场中行走,且行慢试着步走。”
小白狼把桌一拍:“说就。”
猛的一抬,看见对面桌前坐着一个小厮,生得唇红齿白,面如冠玉。年约十二三岁,甚惹人惜,与一老者并坐饮酒。老者将那小厮揽在怀中,说不尽的风态。小白狼见此景,方才又听了些氵?话,不觉氵?心顿起。
走上前拉住那小厮手儿:“你来陪咱喝杯茶儿。”那小厮突的被猛汉一吓,又羞又惊,一时说不话来。
老者拦住小白狼,打着南腔北调的官话:“你是哪里赶来的蠢汉,胆敢如此无礼!”
小白狼:“我乃小白狼,这条街上没有不知的。你乃何人,敢在我太岁爷上动土!”
老者:“我乃福建商人,贩茶来此。这乃是我所钟小厮,你如何敢来霸?”
小白狼就着势儿将老儿一推,骂:“老不死的南蛮,去吧!”
那老者被推,跄跄踉踉跌十步以外,半晌才爬起来说:“好好,反了,反了!帝辇之胆敢动手打人!”
众兄弟一齐:“打了你,你又敢怎样?大脑袋掉了碗大的疤瘌。”老者见众兄弟势众逞,一个个磨拳掌,料是惹他们不过,只得畏畏缩缩自家去了。
小白狼把小厮拉座,大家一齐调笑。又叫茶博士送上四壶粱酒,一盘凉茶拚碟,猜拳行令,好不闹。那小白狼揽小厮在怀里,向他那香的小嘴巴上一连亲了几个嘴巴。众兄弟一齐叫好,只羞得那小厮两颊绯红。
小白狼酒兴发,益发放肆,便伸手小厮的里,慢慢摸着了后庭花。只轻轻一抠,肆意玩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