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终于在我里,我都让淫淌湿了,绵绵一滩趴沙发上气,还不吝啬给他正向反馈。
他不套,我边扯纸巾边一如既往埋怨一句。
我了酒,笑笑没接话,起从外套袋里摸了片避孕药就酒吞。我他妈才不给他生崽,我只想在舞台上蹦蹦边唱歌边发疯,别的什么都不想。
“生来啊。我们结婚。”
但我就是对这样能要半条命的上瘾。
秋深了,夜风有凉。我把脑袋靠在他裹着厚重衣外套的后背上,脑袋里飘了几个音,哼哼两句,我觉我又能写首新歌了。
“是不是该交房租了。”
“又不套,怀了怎么办。”
“…是啊…回去看看还差多少。”
“真啊,小婊。”
“手得弹琴,别冻了。”
趁着拐弯减速,萧哥一把抓了我手往他袋里,怪和的。
所以我给我们乐队取名叫便宜乐队,演一场200的乐队才不值得我费劲给它起什么级名字。四个人分账,谌哥这队长也不偏袒,直接一人50。
我杵在落地镜前整理我心的蓝短发,他从后给我递,我接了穿,手机恰好叮声响,瞧,工资到账,可怜巴巴的50。
萧哥领我往外走,我轻车熟路跨上他张扬惹的荧光绿机车后座,搂他腰搂得顺手。就是屁压得有疼,这座不够乎,应该加个垫。
萧哥拽着我腰往我被了的屁上撞,吃疼总会意识紧绷,着我绞紧了吞他那不小的东西,肉在交合摩中升温,得舒服,我不克制浪,脚踝上挂的铃铛也脆响不止,他们外面能不能听见,反正就那么几个人,还全是熟人,该看的不该看的早看过了,脸早丢净了,不差这动静。
“这才几。忍着。”
萧珩千起初不是圈里人,刚让我拐着玩的时候还不忍心手,总怕给我坏了,结果我嫌弃他转找别人玩儿,给这家伙惹急了,了我顿狠的,跟他妈开启新大陆似的,从那之后再没心过,每回都给我折腾半死。
我搓着他袋里我送他的假zippo,纹路磨得已经不怎么硌手了,越搓越。我突然觉得日就这么落魄去,好像也不是很糟。
萧哥手欠似的,又往我屁上补一巴掌,笑骂句。
我挨了揍就湿,他听我鸡巴就,屁揍了顺理成章就跟那沙发上打一炮。
他把酒喂到我嘴边,想都没想就答。
怕是这几天又得多打两份零工了。
“哈…啊…舒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