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这是她错的惩罚,可她也不知自己错在了哪里,只能语焉不详地求饶。
杭妙仪因为姿势的原因,全肉绷紧,屁被了两,也没有多少肉来。
就是这样,杭妙仪过来之时,大多数时候,都是随手拿上一两个工,很少会专门地调教她,毕竟,杭妙仪已经很完了。
刻光盘里的东西并非只有调教容,更多的是杭妙仪的成长轨迹,像一个普通孩一样的学习、玩耍、愉的成长轨迹。
一楼客厅电视的一个柜,上着锁,这也是客厅里唯一上着锁的地方。
“你多久没有过了?”杭琼月问。
摄像装备被固定好,杭琼月走回来,微凉的戒尺顺着她的往,她的蜜之中。
“主人……主、主人……我错了,求您……”
杭琼月收了手,戒尺轻轻上她的屁,“这就不行了?”
“那主人……请好好调教隶。”
杭妙仪也是调教师,她自然知什么样的姿势最难捱,故而在摆杭琼月要求的姿势时,她尽力到了最标准。
杭妙仪晃了一,又连忙稳住了,几乎是同时开:“一,谢主人调教。”
例外,杭妙仪就是她的例外。
杭妙仪呼一滞,稳住形,连忙:“不敢……隶的意思是,隶犯贱,欠调教,需要主人给个教训。”
“啧啧,”杭琼月摇摇,打断了杭妙仪的话,“还是欠调教了。”
杭琼月换了只手拿着戒尺,空了的那只手就着这个姿势抚上了杭妙仪的屁。
“是……嗯……”
杭琼月挑了戒尺拿在手里,走到杭妙仪跟前,敲了敲桌,“站起来,双手抓着脚腕。”她。
你看,又是调教师又是隶就是有这样的好,在调教隶的时候更能把握分寸,在挨罚被调教的时候,又能到让调教师最满意的程度。
即使站在那里的有些晃悠,可那报数谢赏的声音,依旧稳定平常,连声调都没有变。
“是……”
杭琼月打了这一就收手了,杭妙仪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在听到耳边丁玲咣当的一阵声响之时,才忍不住偏去看,却见杭琼月一个三脚架在她跟前。
杭妙仪知,她主人这是又来了兴致,要录像了。
但至少,杭妙仪知,杭琼月很珍视那些光盘。
从她12岁被杭琼月带到岛上,到现在也有快十年的时间,光盘刻了就有上百个。
杭琼月突然想到杭妙仪第一次用这个姿势受罚的时候,僵只能抓到膝盖面,到底不是从小被调教过的,又没有过学舞练武的经验,柔韧这方面自然就差了许多。
杭妙仪双分开站的笔直,腰弯去几乎要贴着大面了,双手抓着纤细的脚腕,姿势标准,毫不放。
一年一个,已经八个了。
当然,送给杭妙仪的都是正经的光盘,留在杭琼月影房的就什么都有了。
听到杭琼月的质问,杭妙仪咬牙固定住,努力让自己不去晃动,“对不起……”
杭琼月笑着,举起戒尺,“那就受好了。”
杭琼月笑了,戒尺戳上她紧绷的屁,“调教师当久了,都敢命令我了?”
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比她手底所有的隶都要让人心疼,可能就是那个时候,杭琼月心里的那个天平慢慢倾斜了。
“一个月了啊……真是可怜。”杭琼月说着,用戒尺尖端往里戳了戳,“今天允许你,三十,我打完,你了,错过了可就没有这机会了。”
杭琼月让杭妙仪跪在桌边,她走过去开了锁,里面装着的都是些常见的调教工。
这是第九年了,再过几天就是第十年,杭琼月就将捡到她的那天当她的生日,光盘就是每年必有的一个生日礼。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杭琼月特别衷在调教的时候给杭妙仪录像,很多次了。
杭琼月会将那些录像刻成光盘,与那些电影光盘放在一起,偶尔她们一起看电影时,杭妙仪总是会一不小心拿错,经常闹笑话来。
“嗯……一个月了……”
杭妙仪那个时候哭得都要不上气来了,却也顾忌着规矩不敢大声喊叫,嘴唇被咬了血,泪、汗糊了满脸。
杭琼月那个时候偏偏是个毫不放的,就把杭妙仪绑在板上拉筋。
杭琼月走神的时间有些久了,手底的杭妙仪隐隐间有些颤抖,这个姿势确实累人的,再加上脚心刚刚受过罚,此时踩在地面上,钻心地疼,尤其是杭妙仪也许久没有经历过系统的调教了,耐受度这方面早就不如寻常隶了。
话音刚落,戒尺也落了来,这一,几乎是打在骨上的,发好大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