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的惩罚结束了?拿着鞭zi回去等我。”
杭琼月说回去,那指的既不会是杭妙仪在C区的住chu1,也不会是杭琼月在南青杞的房间,而是杭琼月在liu光岛上真正的住chu1。
那是一个两层楼的小复式,既不在东半岛,也不在西半岛,而是坐落于guan理层所在的中区。
杭妙仪很少来这里,但她知dao,她的主人――杭琼月,是这里的常客。
调教师在岛上总是有一定特权的,尤其是首席调教师,故而当杭妙仪拿着鞭zichu现在戒备森严的中区时,也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若说东西两个半岛没有明确的划分,甚至在某些地方是相连的,那中区绝对是这个岛上完全分离、最为严肃的地方,整个岛的he心都在这里了。它被单独划分chu来,被机械重武保护着,当然,这里大多数地方,也是对首席调教师们放行的,毕竟能混上这个位置的,除了她们jing1湛的调教技术,与她们背后的势力更是脱不了gan1系。
这里,就是对权势的最gao等级的解释。
杭琼月回来的时候,杭妙仪已经收拾妥当跪在了门kou。
事实上,她已经跪了快两个小时了,双tui分开与肩同宽,腰背ting直,双手拿着那gen鞭zi举过touding,视线定格在地面一米远的地方。
微微颤抖着的胳膊最能证明时间的liu逝了。
xia雨了。
杭妙仪跪在离门kou近的地方,很轻易地便听见了外面的xia雨声。
时值六月,liu光岛上又闷又re,这场雨来的不可谓不及时,凉风透过门feng丝丝缕缕地飘jin来,缭绕过她赤luo的shenti,让她忍不住打了个颤。
杭妙仪在心里期盼着,xia大一dian,再xia久一dian,这样,她的主人就不会着急赶她回去了。
正这么想着,杭琼月回来了,开门的瞬间,雨声骤然变大,杭琼月踏着雨shuijin了门,裹挟着凉风,将尚还滴着shui的雨伞放到了门kou。
门被关上了,屋外的雨声瞬间又变得朦胧起来,杭妙仪抬tou,看向她的主人。
看着杭琼月将外套脱掉,杭妙仪笑着dao:“主人,huan迎回来。”
与杭妙仪对视上,杭琼月笑了一声,将还沾有雨shui的黑segao跟鞋踩在她的小腹上,光洁白净的shenzi上瞬间沾了些泥污。
“我最近忙,没顾得上guan你,C区没chu乱zi吧?”
“没有,一切正常。”
早在杭妙仪十六七岁的时候杭琼月就开始培养她一定的能力,在她18岁那年,杭琼月就放了一些guan理C区的权利,又在两年后,将C区彻底交给了她。
这原本是不合规矩的,毕竟在liu光岛这样的生态系统xia,从来都只有能者居上,哪里有过“禅让”的说法,更何况杭妙仪不过是杭琼月偶然间捡回来的一个nu隶罢了。
但是杭琼月jian持,老板就给了她三个月的试用期,结果chu乎意料地好,杭妙仪便在这个位置上坐了xia来。
只不过,刚刚离开主人的nu隶,不论被她的主人训练的多好,总归是有些胆怯的,在最开始的时候,便是杭妙仪在前,杭琼月在后。
也就是这两年,杭琼月跑到了西半岛当经理,这才guan的少了。
杭妙仪也能gan受地chu来,杭琼月在慢慢放权。
杭琼月常常说,她是自己最满意的作品,看着yan前乖巧跪着的女孩,烦躁一天的心被慢慢抚weixia来
她从女孩手里拿过结过鞭zi,将脚收了回来。
泥shui留在女孩腹bu,女孩也浑然不在乎,她微微弯了腰,帮杭琼月换鞋。
杭琼月就站在那任由杭妙仪摆nong她的脚,换好鞋后,杭琼月将鞭zi折了两xia握在手里,抵住女孩的xia巴,微微用力便教女孩抬起了tou。
“淼淼,我一直不让你来见我,会不会怪我?”杭琼月问。
杭妙仪从抬起tou来便一直垂着眸zi,这是liu光岛上nu隶的基本礼仪,不可随意直视主人,可听到杭琼月的问话,杭妙仪还是抬眸,看着她的主人,“不会。”她说,“nu隶永远不会质疑主人的决定。”
“啊,真是标准答案。”杭琼月笑了一xia,将鞭zi放在玄关的柜zi上,jin了屋。
杭妙仪的目光定格在角落里尚还淌着shui的雨伞,一时间有些慌乱,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也不清楚杭琼月的问话是什么意思。
chu神片刻,杭妙仪立即回了shen,她不敢让杭琼月等着,立ma转shen跟上了杭琼月的步伐。
她跟着爬行在杭琼月的脚边,距离不远不近,速度不快不慢,即能保证平稳地跟上杭琼月,又不会因为着急而失了仪态。
这个房zi是杭琼月的私人领域,很少会有人过来,就连杭妙仪都只是偶尔来一次,所以杭琼月也就没有像其他调教师一样在自己的住chu1表面装备有调教室。
事实上,杭琼月也很少回来,她大多数时间都是住在西半岛的南青杞。
但凡事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