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剑门是被一阵难耐的re意nong醒的,他坐起shen,倚在靠枕上急促地chuan息。深se的床帐垂落着,将里外分割开来,但依旧可闻见一缕极淡的酒香。
白日里诸事繁多,又遇到了暗河的人找上门。暗河表面上是为了帮助顾家在西南dao夺权,实际上打着什么主意他再清楚不过。他们想要西南dao收为己用,想要让顾家作为暗河的傀儡,这并不难猜。
顾剑门自认在天启学艺也是有所成就,在这方面上,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原本想着拒了便拒了,哪知那时心境不佳,竟忘了掩饰,对于兄长的死产生的郁气太难克制,一时xielou了qing绪,惹得那位傀chu杀招之际,也xielou了几分独属天乾的信香。
顾剑门从小就因为自己是个地坤而烦恼,也正是因为知晓自己是地坤所以才想着借天启学艺为理由,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法zi能够彻底免除地坤被天乾影响这件事。
只可惜天启虽然能人异士居多,但并没有谁有这样的能力。他在天启时,每月雨lou期都是靠喝药qiang行压制。他不想在外示弱,更不想因为自己是地坤这件事而给兄长带来麻烦。顾家虽说在西南dao是位列第一,但剩xia那些人,哪个不对顾家虎视眈眈?要是知dao顾二公zi是个地坤,上门求娶的,找事的,不知dao会有多少。因此,他是地坤这件事,只有兄长还有关系亲近的李苏离知晓。也正因为知dao的人不多,所以在兄长chu事后,他才有时间暗自筹谋。
只是,药喝多了也总有失去效用的时候,上个月他加大药量,也克制不住来势汹汹的雨lou期。这个月离雨lou期还差几天,只是白日那位傀的信香像雨一般连绵,悄无声息地影响了他,让雨lou期提前了。
这事也不能全怪那个傀,但顾剑门心中到底是烦躁的,他能gan受到雨lou期带来的影响,这次要比上一次更加难控,但药已经没有用了,他汗淋淋地想要直起shenxia床,发ruan的shen躯却不容许他这般动作。
“苏离…”顾剑门低声喊dao。
这几日顾家事qing太多,他时常夜间难眠,因此李苏离就睡在隔bi,方便有事直接过来。
“李苏离!”顾剑门又喊了一声。
但并没有人应他。
顾剑门抬手扯开床帐,瞧见房间门紧闭,外面也好似并没有传来什么打斗声,不像是被夜袭了。
再过几日就要正面和晏别天对上,这会突如其来的雨lou期实在是惹得他更为心烦。顾剑门咬着唇,qiang迫自己坐在床沿,shen上燥re逐渐猛烈,他甚至能gan觉到xiashen某个隐蔽的地方,正淌chu了shui,像是在为什么jinruzuo准备般,黏腻湿hua的yeti打湿了他的亵ku。
酒香肆无忌惮地充斥在整个房间,若不加以控制,从房间里xielou,那住在顾府的人都能闻到这个味dao,到时候局面一旦乱起来,他必然无法再守住顾家。
不行,得想办法。
顾剑门额间渗chu细密薄汗,他颤着tui一步一步往抑制香的摆放方向走去,抑制香早就没了用chu1,但胜在可以遮掩味dao,多少也能撑一会。
“公zi?”
就在顾剑门慢吞吞挪到放抑制香的地方时,耳畔倏尔想起格外熟悉的声音。
悠闲自得,却又带着不容忽视的气势。
是那个傀,苏暮雨。
顾剑门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他不是白天来了之后就走了?为什么晚上还要再来?难dao李苏离喊不应是他zuo的?
“公zi倒是让我意想不到。”
苏暮雨推开了门,外间的风chui来,让tou昏脑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