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将她阴阜了又,叫她以后长不阴。又见那张小嘴一个劲吐,玩心大发,手腕移了一寸,蜡油便滴答滴答地落花心里……
“清儿该起来服侍爷了。”男人拍了拍她的大。
躲不开他的占,还不如顺从接受了。
“啊!”她被迫分到极限,双脚甚至悬空了,只有上半还能趴着书桌,就这么凌空被他伐起来!
“又长来了。”斐看着她稀疏的几阴,很是不满。
梁冰清红着脸:“这我也没办法呀……”
斐却不搭理她,一一接着,好在她天生少,也就十来了净。她却是痛得泪花打转,哭哭啼啼。
“啊啊!救命啊,死我了,死我了!”的蜡油以极近的距离坠落在阴阜上,在原本已经红的阴淋了一层厚厚的蜜蜡状油。她花外受到刺激,花随之大开大合,仿佛急需吞吐什么,里面的淫更是不可自抑地满了来。
他见梁冰清乖巧地跪在地上,惊讶了一瞬。又见她一双大暴在自己前,分在裆里了一,振奋不已。
“求求你,我都听你的好不好,不要我了,呜呜呜……”梁冰清哭得满脸是泪,大小阴唇都外翻来,原本只有一花的阴此刻被左右淫肉包围了,阴湿了桌面,形成一大滩渍。
斐的一双大手从后方往前摸到了自己心,然后将她双猛地一掰!
男人已经沐浴过,换了一净的便衣。发还有几丝湿,显然是急着见人,顾不得这么多。
斐够了,也玩够了,拿开了烛台。他命婢女打来,然后亲手就着湿帕给她将蜡油清洗净。他心好到了极致,竟然哼起了小曲。
好不容易熬过去了,斐突然拉过旁边的烛台,对准了被净的阴阜滴蜡……
斐浅浅的笑容,转合上门。他迈开大步来到人面前,拉着她的手让她站起来,然后将她横抱起来。
她以为他要带她上床,没想到男人将她横放在书桌上!
“是……”她哪里敢拒绝,缓缓坐起,被他牵着走了书桌,又被他反手一转,上半趴在了书桌上,背对着他撅起玉。
“啊啊啊!”她疼得皱起脸,眉拧成结,“别了,求求你,呜呜呜……”
“世殿……”她慌张无措地抓着桌沿,双被大咧咧分开,自然垂落在书桌两边,幽静的花朝男人张开了小嘴。
“爷不喜。”他几分孩气。然后拉开屉,取一支巧的镊,弯腰来,俊脸凑向她花,镊夹准了一阴,利索地了来。
室门戛然开启。
“啊啊啊!”她猛得抬起,又狠狠砸在书桌上,发“嘭”的声响,小屁随之扭个不停,蜡油淋淋漓漓坠落在她阴、心、甚至腹,将她得几近痉挛。
“啊!啊!啊啊!”她害怕地尖叫,男人的巨彻底贯穿了花心,律动时带大大,不一会儿室都是扑哧扑哧的声,以及二人
“呜呜,呜呜……”躺在书桌上的梁冰清却是哭个没停。
她知男人要后她了……一双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花心滴滴答答地,全溅在双足间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