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骨撞击发chu的“啪啪”声。她柔nen的tui心都是被他一双卵袋撞得发红。
背后传来男人cu重的chuan息声,不用看都想象的到,他bi垒分明的躯ti,因疯狂cao1xue而微微颤抖的肌肉……
就这么cao1了她半zhu香的时间,男人终于xie了一波nong1jing1在她tinei,然后满足地松开她双tui,玉tui在书桌边自然垂xia,nong1jing1与aiye混在一起,从xuekou一gu一gu溢chu来,沿着大tuinei侧往xialiu。
梁冰清恍恍惚惚想起前日和太zihuanai的qing形,这番对比gan觉gao斐实在太激烈了,简直就是要把她nong坏了一样,而太zi虽然温柔许多,却是zuo得不肯停xia来……
实则gao斐是顾及她是初次,刻意停xia来给她休息,免得伤到她。
男人的目光落在花心,见到白浊吐lou。脸se一xiazi黑沉xia来。
xia一瞬,梁冰清被她翻过shen,正面朝上面对他,双tui却是往xiahua落xia去,连带着整个人都huaxia了书桌,跪坐在他面前。
gao斐蹲xiashen,掐着她的脸,力dao大的令她小脸变形,他目光如刀俎般看向她,厉声问dao:“你的元红呢?”
极度的惊惧笼罩全shen,她睁大mei眸回视他,只觉得男人就要杀了自己。
“说话啊!”gao斐气得肌肉紧绷,银牙紧咬。
“赵……赵毓芳用戒尺tong破了。”被他nie着脸,她费力地说dao。
男人挑了挑眉,脸se舒缓多了,手指松开了她。
她双手rou了rou脸颊,只觉得双颊火辣辣发tang,也不知是被他掐chu来的,还是自己心虚犯的。
“怎么回事?”gao斐追问dao。
“她们时常欺负我。就像那天向我泼墨……我ru学第一天就被赵毓芳用戒尺tong破shen了……”
“呵呵,倒像是她zuochu来的事。早就告诉你不必肖想太zi,他保全不了你。”
梁冰清心tou一tiao,怔怔地看向gao斐。
其实她早就有所察觉了……那日崔何分明对她那么迷恋,却没有即刻追加她为良娣,今日更是不敢与她相认。她不知dao太zi在顾忌什么,却是明白,哪怕一个妾位,崔何也zuo不了主。而她想要的还是太zi妃之位,崔何怎么给得了她……
gao斐嚣张跋扈,就连太zi都不放在yan里,可毕竟只是一个世zi……只有成为太zi妃,她的父亲成为国丈,弟弟成为国舅,梁府的锦绣荣华便能唾手可得。
“看来你还真想侍奉太zi?”gao斐察觉到她在chu神,面se不虞dao。
“不是……”梁冰清矢kou否认,“我是被世zicao1晕了……”
“哈哈哈,别叫世zi了。”男人心qing大好,将她从地上横抱起来,往床榻走去。
“那叫什么呀?”她呆呆地看着他。从这个角度看向他的侧面,俊mei绝lun,玉树临风。她竟然有一瞬间看呆了。
“自己想。”
“唔……”突然觉得,若是当不成太zi妃,跟着gao斐还ting有安全gan的,“那就叫郎君吧。”
双dong齐开(H)
大行王朝女zi通常叫未婚夫“郎君”,待过门了改叫“夫君”。
gao斐显然很受用,嘴角扬起dao:“乖。”
男人将她放在床榻上。他心心念念的小mei人此刻玉ti横陈在自己的床上,gao斐难免心神激dang,分shen即刻整装待发,雄赳赳气昂昂朝她致敬。
梁冰清红霞飞靥,侧过目,双手xia意识放在xiong乳chu1。
“手拿开。”男人居gao临xia地审视她,发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