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救命…求求你”
“……”
说起来,齐司礼很喜这个姿势,能让他动得很方便,得也深,而最关键的是,这个视角,能让他清楚地看到你的表。然而你就不同了,这个姿势的你没有一躲避的机会,最大的挣扎就是哭两声,或者动动胳膊和。
型差异过大,若从后面看,压想不到男人面前还有一个小人儿,只有他腰两侧被得来回摆动的脚丫才能叫人注意到你的存在。
噗嗤噗嗤的声在此刻都显得有些可怕了,还在源源不断地淫,肉使着力气往里面钻,心被得又疼又麻。
床褥上被洇湿了一大片,一波接着一波的让你意识有些恍惚,嘴巴里却还在带着哭腔地求他不要,求他救救自己。
这可不是齐司礼想听的。
他重重一,蹙眉:“不许说不要。”
“……呃嗯…”你浑都是抖的,堆积许久的委屈在此刻爆发,嚎啕大哭着用手去锤他,“回家、我要回家呜呜……坏人,你本、本不是神仙。”
总算不是那几个词了,尽这一句话说得也不尽他的心意。
“我从未说过我是什么神仙,是你们的一厢愿罢了。”
叹一气,齐司礼倏然抱着你翻过,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你已经面对窗台跪在了床上,整个过程中那巨从未离开分毫,恶霸似的在肉里横冲直撞。
后的男人带着些怒意地往你撞记,双手顺着你的腰绕到你的前,指住翘的樱果上波动,最后一把将那团白花花的小乳儿握在掌心,五指合拢,随着的频率胡乱。
快电一般蔓延至全,全的受官似乎都关闭了,只剩那一叫人灭的望,直击大脑。
“不、不要……啊!呜呜坏人…千刀万剐……你走开嗯啊啊!”
“阿婆呜呜……救救我,我呃啊…”
“回家我、我要回……哈啊”
他的力气太大,还带着些惩罚的意味,你每说一个字他便重力一分,床榻都被动作的嘎吱嘎吱响,更别说你了,到最后简直成了一团棉花,若不是他两只手握住你的团,你早就无力地倒去了。
然而你骂人的话也就那么几句,甚至也算不上是骂人的。
齐司礼在你脖颈轻咬一,金的眸闪着光,“为何要回家?那里没什么可让你留恋的了。”
你伸手攀住他的手腕,却阻止不了他的动作,哽咽:“阿婆,我要我阿婆…”
男人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啊了一声,随后低低笑了几声,往前了一气,窗台外暴雨盆泼的场景瞬间变了样:
那是一间黑漆漆的屋,老人依靠在门边,双眸紧闭。
你不挣扎了,直愣愣地盯着面前的画面,脑里却如风云变幻一般闪过无数场景象,村里的大家是如何偏说阿婆将你带走,又是如何对阿婆讨要的举动不为所动……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前的所有都是模糊的。
齐司礼的声音好似远在天边,却又真真切切的就在耳边:
“看到了吗?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是要跟着我,还是要回村里面和那群人继续为朋为友?”
“回去之后还剩什么呢?”
“便跟着我罢,我会待你好。”
“……”
乱飘的思绪渐渐飞回,的受也变得烈起来,齐司礼的脑袋埋在你的颈窝,茸茸的耳朵一晃一晃的在你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