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被白浊的时候,你依旧是茫然的,睛、鼻都已经哭得红彤彤,像只可怜的兔。
他的手指很长,也很细,但毕竟是男人的手,总归还是能比上你的三,轻轻松松将肉占满,恶劣的在深伸屈抠挖,甚至还用手指去夹里面的肉。
这和小时候你所听说的神完全不一样。在你看来,神应该是圣洁的,无私的,心怀苍生,大无疆的,可现在……你听着后这位神的息,受这位神在你的冲撞,不得不怀疑起自己一直信的观。
“啪”
一被穿透的觉着实叫人害怕,你两条胳膊都在颤抖,大的肉一一,张着嘴巴却迟迟发不声音,许久才逸两声微弱的哭泣。
――回家。
“为了一个名声便拼死拼活的要拯救苍生,太傻了。”
而齐司礼则用另一只手拿过笔地到你手中,他的表还是一副圣洁仙人的模样,可手腕耸动间带起的淫却昭示着他此刻正在的事。
刚想再写什么,齐司礼却将你直接抱起来压在墙上,手掌住你的后腰向压,迫你撅起屁,好让他能得更深。
“不要在留恋往日的事了,以后便跟着我吧。”
“啊啊啊!呜啊!”
齐司礼以一种极占有的姿势将你牢牢圈在怀里,炙的呼雨般洒的你的肩膀,酥酥麻麻的。
那东西得太深了……你什么都不了,只能像个孩一般呜哇乱哭。
上你红的小,手掌随意了几便沾染上了渍,他吻吻你的后颈,紧接着便并起两个手指了去。
他知你想问什么,你想说神仙为什么这种事,或者,既然是神仙,为什么造福百姓还要收取回报。
“呃啊!唔唔…哈……”你呜咽着缩起肩膀,双手扣住桌沿。
他,“就比方说,他们可以为了一场雨向我跪拜,我也可以为了私向他们讨来你。没有区别的,利己罢了。”
“神仙……”齐司礼的声音有些,他将脑袋埋在你的颈窝,耳朵蹭在你的脸颊,酥酥麻麻的,还泛着意。
“不要再留恋往日的事了,以后便跟着我吧。”
你呻着扭看他,却正好与那双金的瞳孔相撞。
他重复着将你抛起又的动作,噗嗤噗嗤的声足够让他忽略掉你的哭声,接着,他慢悠悠:“神仙不过是人类给予的称呼,而被迫得到这个称呼的我们,并没有义务去承担这个称号应负的责任。”
齐司礼,将你抱到床上,用尾巴圈住你的:
飘来一声叹气,紧接着便被提起,随后重重往去。
齐司礼轻描淡写地扫了一,将被淫泡湿的手指,边解衣边:“不行。”
齐司礼也闷哼声,在你肉上轻轻拍了几,他不打算自己动,而是扣住你的腰肢前后摇晃,这样就足够让你了。
答应也好,拒绝也罢,总归你已经是
你的双已经的不像话了,可脑里却乱糟糟的……所以,为了这场雨,村里的人都同意把你交来吗?
(二)
“神与人,是没有区别的。”齐司礼耳泛红,明明在如此淫秽的事,可表却依旧如往日那般不沾人间烟火。
“哈啊……”不受控制地缩合咬住肉,被迫承受在胡乱搅和,你整个人乎乎的趴在桌上,没力气了。
没骨似的往,齐司礼便随着你的动作跪在地上,膛贴着你的后背,在你后脖颈上烙一个又一个吻。
将纸拉到你面前:“想说什么?今晚可以一直写,直到你写不动为止。”
他将释放来,啪的一声拍打在你的屁上,引起你的声淫叫。没有过多的前戏,只用在蹭了几便尽了去。过大的尺寸叫你吃不消,被撑得大开,颜近乎透明,似乎只要再暴一些就能将其给撑裂开来。
这怎么写……你哭无泪,尽力忽略掉的烈受,颤颤巍巍的在纸上一笔一划写想说的话:
纸张的字让人看不清,甚至都不像是个字,然而齐司礼却看懂了。
你年纪本就小,这种事对你来说还过早,更别说是齐司礼这种不知餍足的,泪扑簌簌地往掉,一滴一滴将纸张洇湿。
“……”
上面写的很简单:神仙,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