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次刺杀,罗熠的访问推迟到了两天后才行。再次现在公众面前时,他已然又是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康健样,只在某些环节恰到好的疲惫。
那是种近似于符号化的、致的疲惫,不会让人产生对这位首相是否还有掌控帝国能力的质疑,又能提醒民众他的确刚从生死之间脱,原本可以顺理成章取消这次访问,却还是撑着初愈的病站在此。
心。
这一遭赚了多少人望暂且不提,只说两天以后,访问圆满落幕,罗熠终于乘船回转。
而罗熠也没让人失望,罗放又等了几个小时,终于接到了他报平安的视频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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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放,兄妹俩于是手拉着手了门,司机也将飞船开船坞,庭院重归寂静,就如同平常一样。
罗熠迟疑着了:“差不多算是,能不能恢复也不能确定,不过无妨,就算真忘了什么,到时候再用新的记忆补上就好了。”
人活着,一切就都好说,罗熠在她心里向来有着特别的地位,似乎只要他还能笑着现在她面前,未来发生一切就真的无需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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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罗放不太清楚他说的状况,疑惑问:“能恢复么?”
罗熠笑问她:“想哥哥了没有?”
熟悉的笑,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怀抱。和几天前送别时的况相差不多,兄妹俩紧紧相拥在一起,却又多了一丝生死过后的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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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
那张华面孔上的笑的确与从前一般无二,罗放于是也并不过多担忧――还能和自己这么说话,想来也并非什么是什么重要的事,忘了就忘了。
曲夜站在二楼窗前,看着空空的院,面无表地回味着自己方才和罗熠对视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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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熠轻笑着摸了摸她的发,张开嘴,似乎是要接着再说什么,然而目光略过二楼的某扇窗,他眯了眯,又将话咽了回去,只:“走吧,去再说。”
罗放冷哼一声:“不想,吓都被吓死了,没心想。”
“我状况还好,别担心。”他笑笑,接着又有些为难:“但――丢了一些记忆,大概与你有关,现在还不能确定究竟是忘记了什么。”
大概是刚脱离危险期,男人脸惨白地躺在病床上,整个人透着一虚弱倦怠,四周都是嗡鸣着的密仪,透明线中着五颜六的,愈发显得床上的人单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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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放知他到家的时间,因此提前就门巴望地等候。飞船不早一分也不晚一秒,正在预计的时刻降落,舱门随后打开,活生生的哥哥终于再度现在了她前。
他隐约意识到了这是一个设计严密的圈套,但又猜不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