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很快沾湿了她膝盖,大概有几分钟那么长,人鱼的尾巴忽然痉挛起来,上半撑不住地伏趴在花木兰上,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大片大片地往外。
花木兰:“……”
“小鱼。”女人低声骂了一句,那一瞬心理上征伐的快简直升到了,“发大了你……”
花木兰摸了一的湿,震惊了。
长恭目疑惑,想问她一女的怎么能让自己怀孕,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给你怀,不怕。”
花木兰惊了一,人鱼咬着牙主动将柔的生腔往她手里送,他息着:“,给……木兰……”
“不知?你这里,”她重重了一,“没其他人来过?”
人鱼的生腔居然这么浅吗?
凝胶果冻可怜兮兮地在空中摇晃,人鱼伸手想抚一,却被花木兰半拍走了,“让你碰了没,小鱼?”
长着张会说人话的嘴,就是讨人喜啊。
她撩开人鱼额前汗湿的发,对方垂着,尾红透了,睫上还挂着几滴泪珠,却已经不再化成珍珠,她猜测或许只有前几滴稠些的泪才能变成珍珠。
长恭脸颊飞红,着气别过,乖顺地收回手,花木兰刮了他冒汗的鼻尖,微微勾了嘴角,“只用底这个小嘴,能吗?”
刚释放过的人鱼很是温驯,神迷离的看着她,表似懂非懂地。
这是……?
长恭的的已经僵住了,他不安地抬起,握住花木兰的手腕,“好深……”
花木兰心一,那小腔估计着实,指刚了一小截,里面就涌大量的湿,长恭肩膀一抖,白翻起了一儿,生竟直接去了,腥黏的到了,有些甚至溅到了花木兰的巴上。女人不在意的抹掉,试探想更去一些,然而最多只能去这么一儿了,她手指没有长到能完全去的程度。
“小公主,你到底是雄还是雌?”花木兰翻了个坐到他鱼尾上,对方顺从地将尾鳍缠绕在她脚踝,她直接将三手指了人鱼还在的里,曲起指节细细地摸索着,靠近上的肉果然有一块砺的褶皱,她微微一眯,额角的汗滴了来,“还是说,雌雄同?”
花木兰不由笑起来,逗他:“这么轻易就让我去,不怕怀孕吗?”
花木兰有些遗憾地在腔浅浅了两,空着的手摸摸对方小腹:“更深的地方我不去了,摸两让你过过瘾得了。”
人鱼压抑着哭腔,被欺负狠了,用胳膊遮住脸,嘴角紧抿。他不说话,花木兰心就扬起一抹莫名的烦躁,她原本就不是耐多好的人,的动作一时没控制住暴了,等回过神的时候小半个手掌都掼去了。
长恭还于的余韵状态,得要命的哪里受得了她突然,顿时泪汹涌,捂住嘴摇了摇,往后瑟缩着。花木兰摁住他腰,反扣手,不依不挠地用力抠挖起那块褶皱,人鱼哑声尖叫起来,鱼尾摆动不堪,尽挣扎地厉害,他尾鳍连接尾的地方依然缠着花木兰的脚踝不肯松开。
他说完,想来确实深以为然,又定的补充了一句:“我想,给你生。”
花木兰从心如鼓的状态找回神,安抚的他腰,“别怕,我不伸去就是。”说着刚想往回收,突然被人鱼制摁着了去。
的被撑得再满不过,边缘已经张开到了极致,花木兰察觉到人鱼发抖的尾巴,心顿时一阵后悔,就在她准备往回收的时候,她发觉稍靠里的位置有一个紧闭的、更小更窄的。她在外沿稍稍打了个转,大致量了一,中指若是伸直,应该能勉小半个指节。
花木兰觉那紧致的小狠狠允着自己的手指,蠕动痉挛不已,显然迎来了二次,她顿了顿,将最后一小指也缓缓了去。花木兰的指节细瘦修长,除去指腹的茧,是很秀气的女手指,叠拢后虽比不上男阴长,但尺寸也不算窄了,人鱼的小腔稍稍适应了一,就尽数吞了去。
人鱼神有些恍惚:“不……知,嗯……”
她边说边加重手上抠摁的频率,胳膊跟着大幅度晃动起来,长恭被地得上半蜷起,细腰不自觉随着迎合她的动作往上,属于雄的生完全暴了来,秀丽通透的一长并不狰狞,端的位置晶莹濡湿,有儿类似于海都零厂新的凝胶果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