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花木兰对长命百岁没什么追求,她从小被孤儿院卖到佣兵营培养士兵、后来又被佣兵营卖给老德芬zuo海盗,gan1了大半辈zi杀人放火的缺德事,这几年在海上也动不动遭遇倒霉事,活着这件事对她来说实在不太轻松。
她不希望自己的人生很长,至少不是孤零零地长。不过既然受到了人鱼祝福,她也欣然接受就是。
“谢谢哈,你也会长命百岁的。”
“嗯。”对方diandiantou,ting开心的样zi,“一起,长命百岁。”
花木兰眨眨yan,听到他这样说,居然有些期待往后的日zi了。
小岛chu1于雨季,连日来的天气阴晴不定,花木兰不放心人鱼独自留在湖中,提议他夜里和自己一同住山dong里,对方犹豫的档kou,女人已经效率极gao把他扛上自己肩tou,几步走回dong里。
gao长恭表qing空白地被女人放到垫zi上,说不chu一句话。花木兰没空搭理他,dian燃火堆烤了两条鱼,把鱼签saijin对方手里时才忽然想起问;“你能吃熟的么?”
人鱼看着烤得外焦里nen的海鱼,dian了diantou。
“那这两条你都吃了吧。”花木兰笑眯眯的。
“你……”
“我吃罐tou。”她翻chu两盒午餐肉,看看日期,“我得赶在过期前吃完,你知dao的,我们这些在海上漂泊的人向来不会浪费shiwu。”
两人jin餐时都没说话的习惯,花木兰还开了一瓶遗留的昂贵红酒,连哄带骗灌了gao长恭大半瓶,没等见底,人鱼就不省人事了。花木兰乐了一会,在他旁边和衣躺xia,很快睡过去。
半夜gan觉小tui上缠来一条冰凉的东西,花木兰yan都没睁,xia意识去摸自己腰上的刀,不过没等她摸到,腰上率先缠来一条胳膊,人鱼有些chao意的xiong膛贴上了她的后背,鼻尖抵在她肩窝里细细地蹭,缠在她tui上的尾巴也越发卷紧。
花木兰背后的汗mao都炸起来了、心脏扑通通的猛tiao。
“怎么了,gao长恭?”她偏过tou,借着月se,看清对方蓄满湿run的、晶莹的yan睛。
“……难受。”人鱼低声dao。
“哪难受?”花木兰忙问,想直起shendian燃旁边墙上的火把。
gao长恭却抓住她手腕,丝毫不避讳地带着她向自己小腹之xia摸去。那块凸起的鳞膜已经微微掀开,底xia的雄xing生zhiqi隐隐有抬tou的架势,但是让花木兰心tou猛颤的不是那里,而是更xia方的feng隙――溢chu透明yeti的生zhixuekou。
花木兰抖着指尖摸了一xia湿哒哒的边缘,差dian没找见自己的声音:“是……这里吗?”
gao长恭diandiantou,似乎是想让她摸得更深ru一些,居然主动支起腰,将小kou送到她手边。
“难受……木兰……难受。”他yan尾潸然的泪落了xia来,滴在shen上、垫zi上,然后化成了淡紫se的珍珠。
花木兰看着那一粒粒缀在地上的珍珠,gan觉心神都chou离了,恍惚以为这是梦境,被蛊惑一般,抹掉人鱼yan角的舒run,轻声问:“怎么zuo?我要怎么zuo?你才不难受呢?”
gao长恭贴上来搂住她的肩tou,人鱼很瘦削,但肩膀并不窄,甚至称得上宽阔,可以将她整个人拢jin怀里,花木兰听到他在自己耳畔说:“你jin,来。”
花木兰咽了xiakoushui,yan神沉xia来,“你是在邀请我cao2你,gao长恭?”
“cao2,你?”人鱼意识恍惚地重复。
“是cao2你。”花木兰看着他xiongkouting立的nai尖,没忍住上手nie了nie,gao长恭瞪大了yan,shenzi狠狠颤了一xia。花木兰勾了xia嘴角,继而将细瘦的指尖探ru人鱼湿透了的xuekou,浅浅地chajin去一dian儿,“就是这样。”
人鱼难耐地低yin一声,受不了地盖住yan睛,xiashen无意识地磨蹭着花木兰的侧腰,带着些哭腔恳求dao:“cao2,cao2我,木兰……”
花木兰后背已经湿了,她低声骂了一句,却收回指tou残忍dao:“可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是个女人。不像黑尾有生zhiqi,他才能让你舒服,不是吗?”
gao长恭闻言掀开胳膊,急切dao:“不,不要他!”
“为什么呢?”花木兰歪过脑袋。
“不要他,”gao长恭执着的说,直起shenzi用力翻shen反压住花木兰,双手撑在女人的脸侧,yan睛猩红,“要你!”
他低tou狠狠吻住花木兰,熟悉的凉ruan让花木兰有些恍惚,总觉得这chu2gan曾经在哪里经历过,对方ting起窄腰,张阖ruan烂的湿xue在女人微曲的膝盖上一xia一xia磨蹭,又一次比一次加重力度,若不是xuekou太小,膝盖骨太宽,花木兰毫不怀疑,这条淫靡的人鱼能整个坐ji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