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适合呢。”韩信笑声,底却是失落与迷离,“在淮阴的时候,我就不适合。”
他把最后一块肉炫嘴里,又说,“还有果断和意气。”
韩信可以自己动手,这一通来给他吓了一,看我只是坏了才安心,了衣服,还打趣,“你要是在这事了,我是不是也得局。”
“不会。”我肯定地说,“没见过吃肉火锅噎死的。”
“他喜我的腰,我喜他上永远没法实现的刚。”
“国殇。”我打断他,“你们楚国人都适合的。”
我随便找了件事搪过去。我现在本无心和韩信谈钟离眜的事,既不想就这么把没谱的事告诉韩信,心思也完全不在这个上面。我看着韩信的笑容,忽然意识到自己面前的这位将军一向狡猾,他不愿意谈论自己的过往,此刻却把自己和项羽的过去“全盘托”。我得留个心,我怎么可能站错cp?等我明天去给项羽打工的时候,我可要好好问问。
韩信说,他好像一开始就给这段“恋”定了,“你知我们怎么开始的吗?在我当值的某天,就是给项王当执戟郎的时候,他突然走到我后摸我的腰。”
“项王大王很失败吗?”
“项王说,他也有解衣推呢。”我嘟囔着,把放果汁杯里,和韩信一人一杯。
“他大王那么失败,人还不错的。”韩信肯定。
“我就是现在死了,项王都得想办法给我复活。”我嘟囔,我是忘川打工人,我还不能死。
火锅吃猛了,掉一块。我溜着,韩信看我被着了,赶紧找凉的东西给我,翻来翻去,把方才放在外面的酒拿回来了。可是我不会喝酒,辛辣的东西一嘴,我本能地往外吐。就这样,酒了韩信一,我的还疼,我又斯哈了两声,猛喝了两才缓过来,拿帕给他衣服上的酒。
我小心地避开这个话题,但韩信却不依不饶,在我听了好几个黄段之后,我终于把青菜锅里。看着沸腾的汤锅,我果断转移话题,这次我换了个问法,“你觉得项王怎么样?”
“那你很惊讶吗?”
嘴上没把门的,还能跑火车,我蹭了蹭掉了一块的,那地方觉和味觉都暂时失灵了,“我是说其他时候,其他时候。”
提到这茬,韩信又想起来了什么,他绪忽然激动起来,筷一松,夹着的肉就被沸煮没影了,“他这么和你说?他是不是和刘老三棋多了,也学会不要脸了?”
“那你喜细腰吗?”我问面前的前楚王。
“人有什么好喜不喜的。”他说着,持把他和项羽的关系界定为定期解决生理需求的人,“总之我们就这么开始了。”
我觉得不对劲,竖起耳朵,就听韩信说,“让我在上面的话,我都会给他们一个好人的标签的。”
我嘴里的肉都要掉去了,韩信却毫无反应,难是我对保守了?他们先秦的开放程度是我不能理解的,有那么一瞬,我在思考我的保守有多少是刘彻的原因,而韩信却已经继续说了,“你怎么不研究研究是不是所有楚王都喜细腰,我觉得还可以投到忘川学术上试试。”
“你可以去畅音阁试试。”我回答,顺便把肉捡回来,“那你喜项王吗?”
“解衣,人哪有不解衣的。”韩信比划着筷,“天一黑,腰带,带钩一哗啦,谁知谁的衣服?推,完了,记得让你吃饭,顺手把碗一推...”
“一个还不错的人。”韩信说,“我不是说过了吗?”
“要是舞姬的话,我还喜的。”韩信不假思索地回答,顺便问我,“忘川有可以看舞姬的地方吗?”
“还不失败吗?”韩信说,“我在他那活,从定陶到鸿门,他就给我个郎中。刘老三虽然不是东西,但识人之明还是有的。”
“他复活你什么?”韩信锐地捕捉到我的话,就问我怎么回事。
“其他时候啊...”韩信沉片刻,“你读过楚辞吧。带长剑兮挟秦弓,首离兮心不惩。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兮不可凌....”
“嘿嘿。”听了我的问题,韩信忽然笑声,一扫激动的绪,变得温和起来,“你别看他人大,长得像熊,但其实床上还不错的。”
“不惊讶呀。有什么好惊讶的?”韩信说,“他经常说我腰手好。”
“这....”我怎么就想到这一茬呢?我默默地给自己夹肉,“那你怎么还说他是个好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