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莫塔里安上,对方好像喜这种方式,莫塔里安屈起手指,指的指关节刮过他的耳垂,然后是颈侧的,手术的疤痕,顺着脊缓缓地一路向直到尾椎,他另一只手的动作也一直没停,手指的数量增加到三,深的肉绞紧又松开,湿淋淋的清开始顺着他的往外,前面的肉也贴着小腹翘起,的他不敢碰,而对方似乎也毫无在这方面安抚的想法,莫塔里安又开始凑近他的颈侧,之前被咬过的伤痕已经消弭于无形,他好像有不满无法留自己的记号一样又重新施加了一次刚才的努力,这次他咬的更重了,哈迪斯能够肯定到明天中午之前这个伤痕绝对不会愈合,会变成带着血迹的牙印彰显原的占有,少见的哈迪斯能够受到他们两个气味弥合的味:雨和清凌凌的雾气,还有一些树木的味,他回忆起的是摩立特迷雾中沉默矗立的树林,实际上嗅到的气味却是阵雨过后行走在小区香樟树林立的小中的气味,这种模糊时间和记忆的错位在他脑海里交错重叠,变成他没有办法再主动拨响的一琴弦,莫塔里安之前的急躁变成了一平缓而温吞的懒洋洋的,仿佛某种餍足的兽类,他掐起他的腰往上抬了抬,另一只手扶起他的脊背,哈迪斯勉用膝盖撑住床面,努力忍住息,然后缓缓跪坐到起的上,他脑昏沉,在坐去之前只是意识地沾着的湿在莫塔里安那堪称凶的上抹了两把,然后闭上睛放任自己沉,一切思绪都要被刀劈一样的快和隐隐的不适夺去。
一种几乎无法抑制的颤抖闪电般地窜上哈迪斯的脊,要不是莫塔里安另一只环绕着他的手臂他一定会一什么不得了的、让两个人都方寸大乱的动作。他努力地尽其所有地去适应这种快,的一圈肉环紧箍在肉上缓慢朝里吞,他借助重缓慢往,唯一的觉就是涎似乎在顺着他的巴往,他在沉,坐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么困难的事,又疼又的气声传来,他过了一会才意识到这声音是从他自己的嗓里冒来的,充分扩张的后已经变得柔而,湿地裹住绞紧去的肉,将本来应该持续好一阵的胀痛推波助澜成一种无法舒缓的麻,而莫塔里安也没比他好到哪去,他甚至能听到他的气声,的吐息在他的耳畔,心声也狂且动乱,像是在经历一场战争的余波,现在正是信息素分最旺盛的时候,林木和硝烟的味几乎要在空气中变成实质的半固的凝胶让他窒息其中,对方的手臂几乎要把他完完整整地不留任何隙地把他压怀里,这种拘束居然有种划定了安全范围的庇护,他们行着一种别扭的拥抱,而莫塔里安的上衣早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净利落地扔到了床上,两个人肤相贴,唇齿相交,交换着彼此的呼和气息,用温度熨帖着对方上的不忿。哈迪斯觉自己好像有一壶开在烧,不是哪个脑袋都在稳稳当当地朝着天花板冒着蒸汽在失智的边缘,他刚想起背尝试挣扎一让这甜蜜的折磨从长痛变成短痛一步到位,就被莫塔里安扶住了肩膀。“别动。”先于这句话的是他手上的动作,他唯一还算柔的掌心这时正拢着他的阴,不时有握持武留的茧磨蹭过的脉络,让他时不时地哆嗦一,被火烧的不怎么清醒的大脑模糊了快和痛觉,他凭本能也往伸手,却被莫塔里安带着去摸两个人相交的位置,契合地深深嵌,还在往里越抵越深,仔细听还能听见粘稠的声,他甚至还有一瞬间的心思想在去的过程中再往里探一手指,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一圈淡粉的皱褶牵拉地有些发白,再探一手指估计要成和上次一样的场面,而且哈迪斯察觉到他的动作时本能地绷紧了的肌肉,微张的抵着他的开扩,哈迪斯吃痛地哼哼了两声,莫塔里安的动作也不再放缓了,怀里的人正在拧着腰用阴尽可能地去蹭他的掌心,一边涌上几声近似于呜咽的腔调来,所以他的手指稍微圈紧了些,拇指蹭着铃,然后用指甲轻轻刮过那细的肉,哈迪斯的扳住他肩胛骨的手指一收紧了,一气噎在嗓里,他腰的时候在莫塔里安掌心里淋淋漓漓地了来,白正从虎顺着他的手腕往,他好像要逃离这种快似的颅仰后仰起,颈的曲线像一条跃起的银鱼,唯有左边上还带着血的牙印和纵横交错的疤痕是这苍白画幅上唯一颜,的快像是一瞬间地把空气空,余的是手臂骤然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