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迪斯放弃了思考,但还是想到刚才莫塔里安好像说了什么,随后他又叹了气,草草在床单蹭净沾满了前的手指。
过量的投可能会摧毁一切,而他排斥这种过量的。
那么现在问题又来了,他和莫塔里安到底是图谋上的快乐还是上的依赖呢?倘若一个都没有,他们大概率是不会搞成现在这样的,第三手指的时候他觉的肉已经完全能包容异的存在了,他的呼也逐渐开始急促,说话的尾音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有发抖。
他勉撑起,在光线,那双琥珀鎏金的眸依旧在朝向他,没有一刻移开过,和他相比莫塔里安上的衣饰堪称整洁,只不过常服的披风消失了,苔绿上衣的领微微有些凌乱而已,指尖探的时候他觉得他可能永远都习惯不了这种觉,尤其是在――尤其是在莫塔里安面前,之前所有的想法统统都不见了,只有一种别样的羞耻和狼狈。
着锁骨一直轻咬到颈窝,他觉自己好像一块在莫塔里安唇间要化的糖果, 对方对这抹信息素所导致的甜味珍惜异常,甚至舍不得把他吞去,时萦绕在鼻端的晨雾的气味更重了,他轻着,几乎能嗅到那里面的汽,哈迪斯有发抖,但是和莫塔里安支撑着他的手臂很好缓解了这种望,他深一气,迫自己去想办公桌上摊开的、那些无人理的公文,然后推了推莫塔里安,示意换个姿势,他得扩张了。
“闭,莫塔里安。”他沙哑着嗓声,在对方有回应或者动作之前率先用手掌捂住了对方的睛,睫的在他掌心发,仿佛用手掌拢住了一只正在煽翅的蝴蝶。唯独这个时候还算听话,哈迪斯想,不像前几天在床上使劲地折腾他,手指有些许粘稠的,再往深他能受到箍紧的肌肉环有些许的放松了,但是还不够,他又去了第二手指,和手指相碰的地方发了一声轻微声,带更多,也许我只是个凡人,他想,改变了和官有什么用,他在心依旧是一个凡人罢了。这分并不表现在意志上,而是那些突如其来的绪上,在预料之中的事件和挫折中他可以到完到分毫不差地割裂这些东西,但是在寻常的好意和未曾认识的人的绪接上他是弱的。
“很难受吗?”莫塔里安突然开,他的手指已经攀上了哈迪斯的手腕侧,摩挲着那里一旧疤痕,那是来自巴巴鲁斯的旧日遗赠,哪怕完改造手术之后这种疤痕都不会轻易消去,哈迪斯不想分辨这到底是一种另类的安抚还是仅仅是因为渴求安抚的气味――但是照常理,只有omega的气味能安抚Alpha,而他是一个beta,不是于哪种方面他都觉自己不应该在这个地方适,而且很奇怪的是,莫塔里安的信息素对他也有类似的安抚作用,他曾经受到过,一般状态的莫塔里安的气味所带来的受就像是一种特质的睡眠雾,能够让他在紧张状态松懈来,那种觉其实不坏,如果不是因为过度的工作,他甚至有时候想在莫塔里安批文件的时候靠在他边打个盹,他记得有一次在莫塔里安边抱着镰刀睡着的经历。
他想起被他从决斗笼拖来的伽罗不由得脑一麻。
“可以了,来。”他彻底放弃挣扎了,就这样吧,他们两个最好能在一个钟之完事,德鲁恩的基础建设,税务厅的回复,巢都的规划...他记得大概一小时五十四分之后他还有个后勤会议要开。
等等,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最后变成这样的起因只不过是他早班,而不是让一个因为易期而就地发疯的暴躁莫塔里安把他一起拉摸鱼的泥潭,其实这个泥潭他也不是不乐意,就是接手他们两个所有工作的伽罗可能会很有意见罢了。
也有可能只是单纯的供求关系。
“不够。”莫塔里安示意他放手,他自己的手指则抵在翕张的,略微了两,就撑开之前被哈迪斯胡乱开扩到有些发的往里探去,哈迪斯对此毫无准备,呼也瞬间压抑了起来,自己扩张和别人给他扩张完全是不同的两回事,这他深有会,自己没有那么容易失控,也更容易克制,克制什么,反应还是输?他现在大脑乱糟糟的,前一秒还在想的事在后一秒上就消隐无踪,莫塔里安的手指在后搅动着,模拟着的动作,他手指很长,指关节也更加分明,湿的腔,撑开紧窒的,似乎在摸索着,他糙的指甲边缘在刮蹭到某个略微凸起的边缘时哈迪斯的几乎是猛地一颤,随即战栗地把重心靠在莫塔里安上,把额抵在他的肩闭上睛调整呼,现在他的姿势几乎是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