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地抓握茶几边缘以抵抗后加重的疼痛,刻意地放松肉,让挨打的能更地知疼痛
又是五十打完,雪白的肉完全呈现醒目的深红,花吐大大的淫,浇湿了红的穗。
啪,板再次打上浑圆的肉,板面贴在肉上一拍。
“一百……零一……”她忍得辛苦,光洁的额渗汗珠,压着嗓。
景忱抬起肌肉紧实的手臂,一板接着一板地打,肉肉可见地泛起了。
啪。景忱抬手落板,宽大的板面在浑圆绯红的肉上,打得饱满的肉微微发颤。
“一百五十一……”
她疼得直呜咽,杏眸溢汩汩的泪,顺着面颊往淌,绵的嗓音带着哭腔。
是乖乖巧巧地撅着光屁等打,不曾违背了他的规矩。景忱冷寂的灰眸不知不觉多了几分愉悦,抬手照着浑圆翘的,提起板打上去。
“二百……”
肉肉可见地大了一圈,有多泛起青紫的淤青。
“五十一……”忽然袭来的板打得人一颤,缓了些许才。
“晾罚。”景忱却还是没有放过她,沉声命令。
晾罚的姿势是双分开跪立,纤腰微微塌,把受罚的屁往后撅。
“一百九十八……”
“最后的五十板。”
“谢王上责罚……贱的屁……”她几乎是哭着说完了这句话。
“嗯……”陌霜的红唇溢难耐的低,双手紧紧地抓住茶几边缘,白皙的面颊憋得通红,借全的力气来抑制。
“一百九十九……”
“一百九十五……”
陌霜难过地咬了咬唇,费了全的力气勉支撑起,缓慢地爬到了晾罚的位置。
挨完了板,她像是脱了一般,光无暇的脊背溢星星的汗,浑脱力,几乎是在了茶几上。
清凉的玉势顺着濡湿的探了来,完全没绯红的双丘间,在的花心故意地了一,只一个红的穗。
这个姿势相当羞耻,像一求的母畜一般撅起屁。
景忱没有再给她息适应的时间,抡起板便,这一比之前的板重很多。板面把浑圆的肉打得扁平再弹回来,肉不自觉地颤了一颤。
陌霜知这才是真正的惩罚。
第二组五十板打完,浑圆的肉呈现鲜亮的绯红,濡湿的吐大滴的淫,滴落在光的茶几上。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陌霜总觉得景忱今日的心似乎不错,周围冷凝的空气似乎都了一分。
景忱不紧不慢地教着两片,板打得颇为磨人。板每落一,便倏地加紧里的异,玉势顺势磨过的花心,促起难耐的快。
卧室的角落里放有一块晾罚的垫,是景忱特意为她准备的刑,表面长有凹凸不平的颗粒,跪在上面能狠狠地折磨光的膝盖和小。
景忱倒是不急,没有立即动手,待她缓过了劲才打了一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