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完了人,景忱便起shen去了盥洗室,独留nu畜撅着一个zhong屁gu跪在屋zi里。
即便王已离开,陌霜也不敢偷懒放松,仍旧规规矩矩地跪在了晾刑垫上。
她记得第一回晾刑时,她趁王去洗澡的间隙离开了晾刑垫,在地上坐着休息了片刻。不知王是如何发现的,冷着一张脸给她上了罚跪qi,罚她跪了一日一夜,跪得她的两条tui差dian废了。自此之后,她再也不敢在罚跪这事上偷懒了。
跪了大约半个时辰,她才听见一阵轻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上来。”
听见王的命令,陌霜松了一kou气,看来今日的惩罚是结束了。
如她所料,景忱没有再罚,唤了她上床侍寝。
陌霜勉qiang支撑起跪得酸ruan的双tui,把zhong胀的屁gu往后送,后xue扩张到了极限,近乎要被撑裂的疼痛,吃力地吞rucu长的巨wu。
王用她从来没有轻的时候,随心所yu地在她shenzi里chou送,完全不在乎她的gan受,把她完完全全地当作一件xieyu的工ju。
“嗯……”nei里的玉势忽然动了起来,她难耐地哼唧,手指用力地抓着床单。
景忱拽着红se的穗zi前后拉扯,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跟随着阴jing2的choucha,不断在shuixue里来回chou送。
前后同时被占有、侵犯、chou送,肉nennen的shenzi受不住地颤抖。她哪里还能承受得住,忍不住抬起手来摩挲男人搭在她腰上的大手,近乎哀求地哭着dao:“王上,贱nu……贱nu忍不住了……求您……”
景忱没有停xia,反而更用力地chou送玉势,在mei人因yu望的折磨痛苦不已,难以压抑gaochao时,他才开kou,缓缓地dao:“奖励你。”
cu大的玉势在花心chu1重重一ding,狠狠地ding撞jiaonen的ruan肉,再迅速地chouchu。
mei人chou搐着shenzigaochao了,一双清丽的杏眸因qingyu失了焦距,shuixue大kou大kou地吐chu透明的淫ye。
不等她从gaochao中缓过神来,景忱便攥着mei人zhong胀的tun肉,快速地chou送了起来,阴阜重重地拍打zhong胀肉tun,cu长的肉jing2狠狠地ding撞nei里的chang肉。
王低chuan一声,在nei里释放了。
gan觉到肉wu完全退chu了她的shenti,陌霜便撑起发ruan的shenzi,想要爬到床xia跪着,却被男人捞着肉腰an回了床上。
“王上?”她疑惑不解地抬yan看他。
“睡吧。”景忱在她shen边躺xia。
陌霜从来都是给dian阳光就灿烂的人,见王允她同床共枕,心中暗喜不已,竟大着胆zi凑过去,伸长手臂环住王的蜂腰,像小狗似的隔着轻薄的单衣,用白nen的脸dan贴着男人紧实的xiong膛。
景忱纵容着nu畜的大胆,没有开kou斥责她的逾矩,温re的大掌寻到zhong胀的肉tun打着圈地anrou。
“嗯……”zhong胀的屁gu被重重地蹂躏,自然不会好受,她难过地哼唧两声。
“疼?”男人清冷的嗓音自touding传来。
“疼……贱nu疼的……”她jiao声dao,隐约带着哭音,“求您轻些……轻些玩……”
“jiao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