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湛每回罚完她之后都会使用她的后一回,不像是幸,更像是一种惩罚。
啪。竹板落在起的肉之上,把肉深深地压扁了去,再忽地抬起,肉便随之弹了回来。
地牢温度有些低,赤难免有些发寒,她把自己的蜷缩草席,阂上了。侍卫给的药膏没有止痛的作用,敷上之后反而像是浇了烧酒一般,更痛了,疼得难以睡。
景湛不给她息的时间,抡起竹板接连不断地打,板面狠狠地吻上丘,把浑圆的翘打得更大了一些。
因为这一日太过疲累,尽后疼痛难忍,她还是在后半夜睡了过去。
“殿、殿……”一睁,便是男人英俊的面庞,昏昏沉沉的脑瞬间清醒。
自玄冥殿以来,陌霜没少挨打受罚,偶有几回被打了血。每回挨了顿狠的后,都是她自己上的药,甚至有些时候挨了打后,也不许她上药,生生地熬过去,等着自行恢复。
轻薄的竹板在她赤的肉重重一,把还沉浸在梦乡里的女人醒了。
景湛不像他的父亲景忱那般威严冷肃,他平日总是噙着一抹笑意,待人也是如沐风,温和煦,宛若温贴的兄长,但只有陌霜知,景湛此人才不是个好相与的。
翌日,她是被板醒的。
“……休息得很好。”明明休息得一也不好,但她还要说好。
起初,陌霜时,景忱便把她交给了这位温如玉的王储殿调教,她本以为景湛是个好说话的,后来才知此人就是个白切黑。但凡在他面前犯了错误,或是说了错话,便是狠狠一顿修理,直到改正错误,不会再犯为止。
二十打完之后,竹板竖了起来,在丘间浅浅动,有意无意地扫过那菊。
陌霜了然地分开双,纤双手紧紧地抓住脚腕,淡粉的菊紧张地翕张。
景湛教会她的第一件事,便是雷霆雨皆是君恩,无论是责罚也好赏赐也好,她都必须坦然接受。
“既然休息得不错,就起来挨打。”景湛温声笑,但说来的话却让陌霜寒直立。
然而,即便已伤得如此严重,也得不到男人一丝一毫的怜悯,仍旧要主动撅起烂屁,赤着羞耻等打。
“醒了?昨晚睡得好吗?”景湛噙着温和的笑意,笑地。
“请殿责罚。”
在草席上,往手掌上挤了一层厚厚的药膏,熟练地把手向后伸到血痕密布的,忍着疼轻轻涂抹。
啪,啪,啪……
竹板轻薄,不容易打伤人,比刑杖和鞭确实要好挨不少。但,陌霜本就伤得不轻,此时挨了重责的肉再挨竹板无异于火上浇油,仿佛烈火炙烤一般地痛。
人撅的长了密密麻麻的崎岖黑痂,交错纵横,乍一看过去颇为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