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平日的调教和惩罚大多并不见血,一旦见了血,便是王真的怒了。以她过去的经验,这样的惩罚一旦开始便不会轻饶了她。
何况王没有说要打她多少,那责罚便没有数量的限制,会一直打到她屁gupi开肉绽,无chu1落鞭为止。
嗖,啪。
又是一鞭狠狠吻上zhongtun,这一鞭与第一鞭平行,两条开裂的血痕平行地横贯两片tunban。
嗖,啪。嗖,啪。嗖,啪……
景忱一语不发,沉默地甩着黑亮的pi鞭狠狠chou打,冰凉的鞭zi接续不断地chou在早已承受不住的zhongtun上,鲜血淋漓,chu2目惊心。
陌霜此时终于意识到,景忱或许是真的要把她打死。她太天真了,竟以为jiejie走了之后,她便可以代替jiejie在王心中的地位。
“不……不要……不要打了……求您,贱nu……贱nu受不住了……”她疼得失声痛哭,抬起手来拽住男人赤luo的脚踝,苦苦哀求。
“呵,还敢求饶?既然害怕挨打,还敢背着本王串通外人。敢zuo不敢当,是吗?”景忱抬手落鞭,在血痕密布的肉tun上狠狠一chou。
“呜……贱nu知dao错了……呜呜,您别打……是贱nu嫉妒jiejie……贱nu,贱nu……贱nu愿意说……”她期期艾艾地嚎哭,shen上血淋淋的痛bi1着她说chu了实话,“jiejie,jiejie在丹阳城。”
鞭声戛然而止。
“景琅。”
话音刚落,一shen黑衣的男zi如同幻影一般,倏地chu现在室nei。
“随本王去丹阳城。”
“是,父亲。”男zi一板一yan地回dao,他面无表qing,就像一座冰冷的雕像一般。
“父亲,她该如何chu1置?”另有一男zi缓步走了jin来,他一shen白衣,金发蓝眸,噙着温和的笑容,有几分漫不经心的懒散。
“关ru地牢,每日二十竹板,雪儿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停。”
mogong的地牢是专门关犯了罪的gongnu的地方,暗无天日,连窗hu也没有,平日只有几盏灯昏暗地亮着。牢房nei阴暗chao湿,连个床榻也没有,只有几张草席,每座牢房之间相距不远,住在里面总能听见gongnu痛苦的哭叫。
侍卫抓着陌霜的手脚,把她扔jin了其中一间牢房,顺便给她丢了一支药膏后,便掉tou离开了。
不要以为赏药膏是什么特有的chongai,不过是怕她伤势太重,影响第二日的刑责,才允她上药治伤。
陌霜心觉自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早知如此,她绝不会帮着她jie逃跑。也是她生了妄念,总觉得jiejie离开了mogong,她便能顺理成章地代替jiejie,王便能待她好一些。
还是她小看了jiejie在王心中的地位,她原以为jiejie就是个替shen,不过是运气好,侥幸和那位贵人长得像才赢得了王的心。替shen走了再找一个替shen就是了。她本就与jiejie生得有五六分相似,便想着或许自己也能成为那位贵女的替shen。
她唉声叹气地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