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霜长期受到调教,格外和淫贱,还有些恋痛,就算是被严酷的刑杖责打,也会产生一些不可言说的隐秘快,贱的前无法抑制地淫。
“贱谢王上责罚。”她发颤的双手端着托盘,纤细玲珑的盈盈拜。
“贱……贱没有……”若是说了,她就会暴的行踪,所以她不能开。
“呜……”她低声呜咽,清丽的杏眸倏地落大滴的泪珠。
“既然不说,就先打了再说。”
“有什么要说的吗?”景忱住她小巧的巴抬了起来。
蛇鞭带着风声忽地在人的肉上,狠狠地碾过泛着淤青的肉,瞬间便打一开裂的伤,隐隐渗鲜红的血丝。
“贱请王上重重责罚。”
但她知,王喜她的。她却为了自己的私心,帮助私逃,定是惹得王生气了。
陌霜是人类女,相比大英武,材健硕的族女,她纤弱小,无暇肌肤如雪一般洁白细腻,腰肢纤细如柳一般妩媚多姿。
直到手臂泛起酸,几乎抬不起来,跪立的双膝泛起疼痛,男人大的影才现在门。
陌霜接替了女的任务,双臂前托举放有浴袍和浴巾的托盘,默默地跪立在门等候。
陌霜本就才受过刑,酸疲累难以持跪立的姿势,过了一会儿双膝便发发酸,她默默祈祷着王能早些来。
女激地看了她一,了声“谢谢”,便捂着羞涩地退了。
听到还要打,陌霜惊讶地瞪圆了杏眸,嗫嚅地:“贱受过刑杖了……”
陌霜不敢站起来,她把托盘放在一边,手脚并用地慢慢往回爬,像一只母犬一般爬行至男人的脚边。
男人并未叫她起,取了浴巾发后,又拿起浴袍披在上,缓缓往卧室走去,沾了的大脚踩在绒地毯上留微湿的脚印。
然而,陌霜跪了许久,却迟迟不见人影。
盥洗室门,正跪着一位浑赤的少女,她应是新的女,尚不适应长时间的跪侍,不太舒服地动来动去。
陌霜怕她一会儿惹得王更为恼火,便主动接过女手上的托盘,温声:“给我吧,你早些去休息。”
景忱的眸是死寂的银灰,每回对上他的睛,陌霜都有一种到九幽深渊的冷寂。
“过来。”
陌霜心一沉,不甘不愿地趴去摆好受罚的姿势,上半趴,的耷拉在地上,纤细的腰肢微微塌,翘起青的肉,白皙的双分开,淡粉的门和泛着光的濡湿花。
“拖去刑殿受刑是因你犯了规,本王罚你是因你欺瞒王上,私通外族。”景忱令行禁止,开便没有转圜的余地。
嗖,啪。
然而,没有主们的准许,她不可,于是熬刑不仅是肉上的疼痛,还有无法的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