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望的脸只凝视着自己的样,自己也仿佛被那份望所染,摆动腰肢想要更多。
鱼尾被架的分没有动作,可是后续可作的分却足有数米长。调的鱼尾在快的刺激逐渐改变位置,从地面爬到床上,把工箱死死藏在面,又在松田阵平不注意的时候,一圈儿勒住了他的。
松田阵平一愣,然后受到了明显的推背。在他想要的时候推力向前,而想要退时又悄然松开。
他嗤笑一声,磨了磨牙,【看来萩对我的表现还不够满意啊。】
索萩原研二给了他助力,他便腾固定萩原研二腰的手,转而着棒轻柔旋转,上,合后方的节奏狠狠戳,前后夹击人鱼的。
尾巴在后翻腾扭转,萩原研二呜呜咽咽地说不句整话来,只能仰着,被鳞片覆盖的纤细脖颈,却任由泪扑闪扑闪落了一床,又噼里啪啦到地上,铺了一地珍珠。
“啾,小阵平……啾……”
“太、快了……呜啾……”
说是这么说,他的尾巴还是不停地向上的人索要快乐,勾勾对方的脚踝,抚过背脊,还着松田阵平的,求个亲亲。
不知哪一次猛烈地冲锋后,松田阵平释放自己,的觉使得萩原研二的尾巴又扑腾起来,把工桌上的零碎扫了一地。
卷发的男人瞥了室一片狼藉,伸手拂开遮住箱的鱼尾,大的鱼尾仿佛得了命令似的向后推开,保存得完好的箱。他准确找到最为长的玉质棒,动作极快的,在萩原研二甚至来不及意识到恐慌的瞬间,将金属制的那替换了来。
鱼尾与人鱼都在瞬间失去了力气,萩原研二张大了,以为自己会发悠长而响亮的“啾————”,其实只有微弱如蚊蚋的呻。他双上翻,如同没了骨般陷坍塌的床铺中,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只在恍惚间听到人的声音。
“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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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房间已经被打扫过了,空旷的房间除了床什么都没留。而床已经塌了,所以萩原研二正躺在已经坍塌了的床铺的残骸上。
松田阵平正安静地躺在他的边,呼悠长,应该是睡着了。温度适宜,他们俩都没有盖被。卷发男人赤的上半青青紫紫的痕迹,把萩原研二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