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的男人惩罚地打了可能是人鱼屁的位置,更一步定住了银鱼尾的动作。
尾巴几乎不受控制了,在床底拼命横扫,直到一不小心扫到了床,木质结构发了不堪重负的破裂声。在这之后,床铺嘎吱作响,声音越来越大,直到某一瞬间,床尾的木彻底断裂,床顺应重力猛地坠。
【小阵平,棒真的不是必需品——!】
见鱼尾毫发无伤,萩原研二虽然脸红,但没有痛苦的样。想到人鱼大的抗击打能力,松田阵平放了心。
一切准备就绪,人状态良好,松田阵平也忍到了极限。他一手扛起阻碍了他动作的鱼尾架到肩膀上——当然有萩原研二的合,不然长达7米的鱼尾就能把松田阵平压趴,一手抬起人的腰肢,顺从自己的心意在温凉的腔肆意攻。
人没有停顿,只避开了肤和其他人(鱼)组织,缓缓地将相连的细线向外。
充满野的交合使得人鱼不停拍打着自己尾巴,承受着疾风骇浪的冲击。他从指间向上看去,见到人充
“啾——”萩原研二了鼻,人话都不敢说了。
萩原研二深刻反省自己的飙车行为,并再次重申,自己真的没有看那几张新买回来的碟,不然绝对不会放在松田阵平能看到的地方。
的人鱼抿紧了唇,从间小小声地发“啾啾”声。
床上的两人皆是一惊,松田阵平歪看了一床,之间有一截鱼尾被压在了床底,赶忙问:“萩,被压到了吗?还好吗?”
萩原研二顿了好一会儿,才放遮住脸的手臂,挂着泪的眸失神地看了一会儿上的人。先是了,又摇了摇。鱼尾轻易地从床底了来,床又是一个坠,人鱼“啾”了一声,咬住了自己的左手指。
松田阵平一个手,棒脱手落了来,本因为向外的力而逐渐离开的细线又回去了一截,萩原研二也低泣一声,僵住不动了。
事实证明,飙车很刺激很棒,但太刺激了就会要人……人鱼的命啊!
只是低一看,发现本来还有大半截儿的棒已经彻底了肉棒,难怪刚才到萩原研二的反应不同寻常,原来是刺激得过了。
他这么惊恐并期待着,细细品位着金属逐渐染上松田阵平手掌的温度而后缓慢自己的过程,冷的金属不在冰冷,温了人鱼偏低的温,也给人鱼激烈的望加了一把火。
尽有一定的型差,可没有任何经验的人鱼和没有任何经验的警官先生在遵循快上似乎都非常坦率。
没有再多取用,人鱼生腔中的黏足够多,松田阵平再次捣其中,搅足够多的黏,将棒涂满。扶着人鱼的,帮助它一吞新的侵者。
“别再乱动了,我忍得也很辛苦啊。”松田阵平同样一声,难耐地动了腰。
人鱼没敢动,只在刺激过于可怕的时候不自觉地颤抖着。他咬住自己的手臂,泪涟涟,洗得紫的眸如婴儿般纯洁。在床底的鱼尾悄咪咪地摆动,以为无人会发现它,却不知扫过木质地板的声音早就卖了他的小动作。
鱼尾开始不安分起来,随着主人的闷哼声,鳞片的肌肉蠕动着,控制着数米长的鱼尾在床上扭来扭去,像极了小猫咪不听话时扭动的样。
满是黏的手顺着向上,到了,再次抓住了那细线。松田阵平像是扯鱼线似的,一把将腻的棒扯了来,留一条的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