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着,她突然就浮现一个念。
为什么他叫他母亲为妈,而不是叫母亲。
虽然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是叫妈,但她更习惯叫母亲啊。
她家这样,陆家也这样,她习惯了啊!
所以这件事很奇怪,就是说,明明别人才是符合大众习惯的,但是因为自己习惯了,反而觉得别人别扭。
当然,这种受她永远不可能和霍君宜提,他也不会理解的。
她其实想和陆绪章说一的冲动,因为他能懂。
可是她当然舍不这个脸,他知了,就算嘴上不说,心里肯定笑话她的。
只能憋着了……
*
年前,霍君宜拎了一大摞一大摞的年货来,还特意给陆亭笈买了一件运动服礼。
他过年期间要陪着他妈回乡老家,到时候估计有些天看不到了,显然他也有些失落,不舍得离开,不过也没办法。
孟砚青反过来安了他一番,约好了年后回来一起逛庙会,霍君宜这才笑了,临走前倒是说了好一番话。
孟砚青偶尔过去饭店的柜台走动走动,看看况。
如今柜台的生意很好,但凡外宾来,总能有些账,开业也没多久,销售额已经喜人,消息穿回去鸿运总,谢敦彦自然是兴。
孟砚青这个代理人是他看中的,在大陆珠宝行业于封闭状态的况,她竟然把鸿运珠宝的招牌放在了首都饭店的柜台,却销售额大好,这让他信心倍增,对于他接来的计划也大有助益。
双方合作愉快,孟砚青未来的分成也很是可观,她心无旁骛的,自然也就踏实来,在家潜心学习。
这段她努力学习,又有儿可以帮衬着一起分析问题,如此展倒也神速,数理化三个科目她已经过了一遍。
这时候拿了模拟考测试题来,不见得得多好,倒也能及格。
即使这样,她自己也觉得不错了。
本来她就没想着一年一定能考上,反正愚公移山慢慢来。
这两天过年了,天冷得厉害,外面又闹腾,她基本不怎么门,就闷家里,舒坦得很。
家里白炉烧得旺,很和,吃穿不用愁,她便在家闷学习,若是累了,也懒得门,便拿了唱片来听听音乐。
这都是她旧年时候积攒的,十年运动前,她从委托店和信托商行趁机买不少,有些是别人家珍藏的,赶在那个时候特意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