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炀不清楚,她却知,她现在正在亲的小舅舅面前被别的男人,光是这么一想就兴奋极了,叫得也更加大声。
“呼。”裴炀深深了几,青紫的肉棒才送了大半,就已绷得发白,里面的肉死死咬住棒,让憋了大半个月的少年舒服得直打哆嗦。
这时候的昭明面飞红霞,睛汪汪的,嘴唇被亲得发,正张着嘴大息,前两只轻颤,晃层层乳波,乳玫瑰花一样艳滴,全肤又细又白,在昏黄的烛光泛着莹的光。
江沫抓住他的手臂,“你轻一……嗯啊……”
修长的玉大张,心无限风光,小被磨得汪汪的,一张一合嗷嗷待哺。
“这么紧,是不想让我去吗?”
“夫君,好啊,想被鸡巴……”
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昭明或许早就和裴炀有了首尾,不然当初她也不会跑到女帝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非要嫁给裴炀。
江沫得直叫,裴炀也兴奋地如铁,里面的肉湿湿地缠上来,淫又开始,只要一动就会有咕叽咕叽的声。
裴炀握住她的细腰,就着的蜜汁,腰发力,奋力一,肉棒全挤了花径里。
中猛地升起一烈的愤怒,萧铭禹想骂她不自,可转念一想你我愿的事,他一个外人本不着。
一手摸到她的,指尖缓缓探,每一次动作都会惹得少女嘤咛声。
萧铭禹惊呆了,脑还没完全清醒,却已经意识地冲了过去,一咬在裴炀手臂上,然后被毫不留地甩到了床角。
江沫舒服地仰脖,余光一瞥看到床角那只蹲着一边的兔,红通通的睛此时正聚会神地盯着他们看。
裴炀每次听她说这些淫词浪语的时候就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把她死。
本打算再次冲上去的萧铭禹听到这话愣了愣,怔怔地盯着江沫看。
裴炀的拇指在她的花上,用指腹上的茧一磨那颗小淫,已经大半个月没吃过鸡巴的小又馋又,像是有千万只蚂蚁爬过,浑上都在叫嚣着想被又又的棍填满、,花心,,得她不断。
女的他不是一回见,前这个却是唯一一次没有反的。
粝的手指转了一圈,在里的肉上磨过,里面反地了大片,江沫的声调也瞬间变得妩媚婉转起来。
“好,整个都来了啊……到心了,好舒服,唔……”
可还是没由来的生气。
还没等她浪叫完,裴炀就扶着肉棒对准了去。
硕大的破开花心,用了全力,撞得又凶又狠,床板被他撞得哐哐作响,火的阴把小撑大了一圈,每一次都会带一大波淫。
裴炀轻轻一笑,声音又低又沉,“都湿成这个样了,还要我轻一?刚刚是谁往我怀里钻,还主动握住我的鸡巴的?”
“想的!”江沫尽量放松,微微抬起,主动迎接他的。
江沫胡乱,“是,是夫君的小,小就喜被大鸡巴……嗯,到里了……”
“都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这么紧……了这么多,还一个劲地咬我,真是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