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铭禹不愿意承认自己就这么she1了,刚才明明只是稍稍碰了一xia……
更让他崩溃的是,xie后没多久,那种燥regan卷土重来,即便他想靠意志力qiang撑过去,终究还是败给本能。
有一有二再有三,等江沫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兔zishenxia的细锦已经湿了一片,全是某种可疑的yeti。
“这是……niao了?”
萧铭禹:“……”
在被江沫抱起来的时候,萧铭禹简直羞愤yu死,只能一遍遍地安wei自己,他现在不是梁王,也不是舅舅……
江沫拎着兔zi去洗澡,微凉的清shui总算缓解了些许燥意,可等她用细布ca拭绒mao的时候,萧铭禹的四肢xia意识地抱住她的手臂,xia腹在她指尖轻轻磨蹭,一阵抖动之后,又是一gushuiye渗chu。
萧铭禹:“……叽!”不!
这不是他gan1的!
江沫好笑地把它提起来,原本藏在绒mao间的dandan比平时看起来大了些,刚she1过的xingqi还沾了些许晶亮粘ye。
“难dao是发qing了?是不是应该给你找几只母兔zi来交pei?”
萧铭禹:!!!!!
几乎满屋zi都是兔zi凄厉的惨叫声,萧铭禹咬着她的衣袖,试图让她快dian打消这个可怕的想法。
不行!这绝对不行!
他宁愿一tou撞死,也绝不和兔zi交pei!
江沫笑着把它抱起来,“总gan觉你好像能听得懂我说话一样……该不会是成jing1了吧?”
“……”
江沫也就是嘴上吓吓他,回tou就找兽医开了些药膏,给它抹到xingqi周围,清凉的药膏缓解了难耐的燥动,先前的发qing症状总算有所改善。
萧铭禹肚pi朝上tanruan在桌上,任由那gen细白的手指在他的xingqi周围游弋,而那gen手指的主人还时不时地搓rou两颗dandan。
如果有人能看得懂兔zi此时yan里的qing绪,一定能明白那是一种生无可恋。
萧铭禹觉得自己的一世英名大抵是毁在这个小丫tou手里了。
药膏一天得涂四五次,到后面一到时辰他就自发地跑到江沫面前,至于被roudandan这种事……只要昭明不尴尬,那尴尬的就不会是他。
自梁王失踪后,女帝依旧我行我素,除非难以决断的,其余大小事宜全bu移交丞相chu1理,萧铭禹倒是想关心一xia朝政,然而昭明志不在此,在公主府几乎听不到任何消息,慢慢他就放弃了。
最近让他烦的是另一件事,裴炀那臭小zi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跑公主府来,抱着昭明睡觉,手还不太规矩,好几次被他看到裴炀趁着昭明睡着偷亲她,那丫tou也是个不争气的,就这么由着他胡来。
这时候的萧铭禹还不知dao,他们该zuo的不该zuo的都已经zuo过了,近来江沫的心qing不太好,加上有只兔zi在中间捣乱,裴炀晚上已经算很规矩的了。
这天晚上,兔zi被抱到一边,江沫背靠在裴炀的怀里,总gan觉屁gu上有个tang乎乎的yingwu戳着,硌得她难受,她回shen跟裴炀面对面,少年yan睛里的光在夜间灿若星辰。
他衣襟半解,louchu一块jian实健硕的xiong膛,江沫的指尖有一xia没一xia地在上面划过,又一路往xia,隔着亵ku握住那gencu胀的鸡巴。
这是萧铭禹变成兔zi后的第十八天,这天晚上,他被shen边断断续续的声响吵醒,一睁yan就看见赤shenluoti的少年伏在衣衫半解的少女shen上,re切地和她接吻,一手rounie她饱满的xiong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