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全然掌控另一方,自然如铜卣盛酒,任伯邑考讨好哀求,局势仍在僵持。姬发翻阅今晨呈上的竹简,今雨不足实在叫人担忧,卿士于田间呆了近一月,又寻民间颇有些利之能的老者问询,递交上一份疏改河初拟,此事关乎整年社稷,姬发看得极细致,良久未去作兄长,其间听到隐约扑簌声也未反应。
待他思毕思绪,却听见铃声不断和兄长低声私语,姬发抬去看,只见一只麦小兔趴在伯邑考大敞间,而兄长正满面绯红地低向那小兔说些什么,见他看过来惊一,转偏过去紧闭了两目。姬发倒不觉奇怪,那小兔由兄长捡回,他审阅上报诸事时要哥哥陪伴左右,那小兔便被兄长放在上把玩,平日也就养在侧殿,不时跑也是常事。然哥哥反应却颇为怪异,他本已疲惫脱力,自己也未再以信香拨,他却通战栗着不断挣扎,间或搐一,间宝更是紧了丝带,蠕动间竟吞吃不短一截,以致姬发腕上丝带被施力绷紧。
姬发放竹简起,伯邑考听到声响更是惊,弹动间飞翘又落,如主人一般不由己地随外力颤动。姬发步步近,每行一步,便将丝带在腕上缠绕一圈,被的那截很快被,整条带扯得平直,末端藤球抵在胎关,藤条钝角深陷肉。
“发儿!别呜...饶了哥哥吧!”伯邑考大幅战栗着向后倒去,宝小泉般吐清一,泼洒在深地板上,小兔侧过来呆愣了会,又转回去继续背对武王,这时伯邑考突然两挣踹,几乎将脸迈臂弯。
姬发更是狐疑,他扯着丝带快步走去,却骇然见那小兔竟伸来舐兄长袋,那玉卵本颜浅淡,今次姬发怒火涨,以红绳紧束缠得几乎脱离玉,又久不能释放,已经胀得紫红发亮,青筋暴起看着实在可怜,那兔儿不知是疼惜还是怎得,轻轻了又以茸茸侧脸磨蹭。姬发心了然,往日那兔儿被哥哥捧在怀里,总喜用脸蹭着掌心撒,这次迟迟不见兄长动作,便顾自讨赏,只是那哪似手掌,轻一便酸胀作痛,以绒更是挠人心肺的。
伯邑考,只觉有筋被着,麻寻不着来去,他蜷紧了脚趾却合不拢,在夫弟被小兔挑拨至如此,实在羞耻难当。他心觉委屈,哽咽得鼻酸楚,却更显得柔和角艳丽生姿。小兔还在撒,伯邑考亦不止,他能到弟弟那灼灼目光,几乎将他烧起来。
伯邑考在姬发面前仍是忍不住自觉退让,他结动几,转过来垂着尚挂泪滴的乌睫轻声:“发儿,哥哥知你心不悦,如此行事亦是乾元天使然。这小兔不通人事只是寻声而来,你将它抱走,再将我解,你素来喜哥哥在行事时紧缠着发儿,若再不放我来,哥哥就真的没有气力了......”
他柔柔说着,一边微微抬眸去瞥夫弟小帐,又如被刺到般羞赧躲避,极是眉目。姬发见了当真上前拎起小兔,伯邑考终于松了气,却见姬发解腕上丝带,缠到小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