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手中盘转掂量,这藤球虽看着可怖但藤条也算柔,那颠球个不停兄长又哭得实在凄厉,换为这等死哥哥总归能好受些。然姬发虽真心对妻兄疼惜有加但乾元还是对坤泽不甚了解,胎是何等禁地极域,程度较香更甚,只是伯邑考公脾自持韧,他示于夫弟前的淫凄楚之姿已是自忍耐的结果,换其他坤泽佳品怕是已神死魂坏,沦落成个肉鞘桶来。
上。他听到侍卫行礼时铠甲碰撞的金属脆响,姬发遣退了他们,言语冰冷,随后便是两声殿门开关声响。
姬发以余光看他,粉白披挂薄纱无奈大敞实在朦胧艳,静置间轻挣扎更添趣味,他或急或徐释放信香,兄长也坦诚反应,或是两之间潺潺或是求不满哼叫扭动,皆是一番景。而若是陡然释放大信香,兄长那可怜低垂玉便会大幅弹动,以致铃声大作,叫他听了心里万分痛快。
伯邑考现周酸涩,间深地板上已是一片渍,小腹微微隆起却并非因着颠球,只是自遭捆缚至此两个时辰中,姬发两次面冰冷喂他服的汤药和大碗清,现已累积至府,饱胀作痛却找不到宣,全仰赖那金簪棍底膨一枚金球,由艰难推后卡于府关之,既阻拦了去路,又叫挂了颠球金玲那沉重簪得以悬在坤泽铃,时时挑拨时时折磨。
伯邑考这时神已近崩摧,哭泣哀求不得回应,只得径自忍耐。今次药膏多一味苏合香,清凉镇痛却同时开窍醒神,若以前两日形,他这时早近昏死,今日却颇清醒地味胎由腻到落至搐的变化,不可谓不是一种新奇蹂躏。蒸腾致他脑发憔悴,他垂看着隆起腹默然垂泪,玉若不是有金簪颠球压制怕是早翘到腹上,现却蠕动铃簪求不来一滴释放余地,胎被藤球撑满,却别无他求不满,他一时不知是夫弟将自己独留房更为煎熬,还是如此就在前却不肯解救更加折磨。
虽惹得兄长惊垂泪,但姬发心中自有分寸,昨夜安顿兄长睡后医师悄然前来,虽也知佳乾元坤泽榻上戏如抵死缠绵,但看王后间那狼藉景象,还是不免言语间隐晦敲打武王一番。姬发自知有错便也虚心接受,他是虽倾恋兄长受罚时那脆弱模样,但实在见他被颠球欺负得太惨,不知医师是否有他法。医师沉一阵,摸一个藤球来,将藤球掷中,不几时便悄然变幻,只见那原本紧密交叠的平藤条竟膨大弯折,逐渐变成个有钝刺棱角的球来。医师将藤球交到他手中嘱咐,可将药膏填球,待晾后藤条闭合将药紧封在,等了王后胎遇形变,药膏也便,实是比颠球更好的疗愈之法,只是不知这等形状王后可受得住啊。
伯邑考又怎会去怨他,他只恨自己这般坤泽,力有不逮无法从那暴君手中保护自己,又轻易落乾元陷阱,才招致如此祸端,让两人走到如此地步。姬发扑上来,将他大展缚于那架上,他却甘之如饴惶恐又渴望着夫弟赠予的责罚。
伯邑考这才敢张开睛,他用右手轻轻抚摸弟弟发和侧脸,柔声:“发儿,都是哥哥不好,将我放来吧....啊!”却不待他将话说完,便被姬发放来丢在大殿一侧的木质地板上,这正放着姬发外归来时安置甲胄的门字衣架,伯邑考战栗中已有所知,他抬去看弟弟面庞,却见他瞳仁紧缩,白血丝脉脉动。伯邑考又是畏惧又是疼惜,乾元之间火不容本是天命,若为争夺坤泽更是如火山雷暴般释放信香以示自豪力,而坤泽越是品质上佳越叫乾元角力之势猛烈,以至坤泽佳品常伴有家主乾元不时发狂的传闻。姬发和那暴君皆是世间罕有之乾元,针尖对麦芒,两人本已决胜负,那家伙却纠缠紧,迟迟不肯放过他人之妻。此时姬发为自信香左右,仍有些许理智只因武王本就意志如磐石,勉力维持自己莫去伤及侣太深。
而怀病胎今日未置颠球袭扰,转而置一藤球在。姬发初取藤球时伯邑考着实松了气,那球看着外观圆,更比颠球小了一圈,经两日颠球摧磨纳此总归舒适了些。却不想那球后竟缓慢变化,伯邑考惊恐间只觉那生棱角,几乎就要长刺来。那质边角愈见,几乎要破胎肉,伯邑考惶恐至极徒劳挣扎,叫更为汪洸。而藤条撑起的空隙间厚重粘渗,之发发,胎禁地如有虫蚁爬动,伯邑考为乾元信香压制又遭几日榻上欺辱,休整不佳心绪飘摇,勉力忍耐了一阵还是忍不住哽咽着向夫弟求饶,姬发却不为所动,更是不时牵扯系在藤球上的丝带,将兄长玩于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