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的灰瞳颤动似是一阵后怕。
既然要演,那就得真实,弦凪还真不是装的,这个狼灭是真的把自己晕过去了,完全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反正白疏蛇咒在,怎么也伤不了他这个“主人”,在自己威压的地盘里,也没有什么人能彻底杀死他。
以前明明没有的……难这爪伤有异样?!
“嗯……”
这男人摆苦肉计脸面都不要了。
刚到榻上,弦凪宛若撑到了极限再度昏睡过去,额间有薄薄的细汗,轻着。
此时的白疏脚也有了一丝力气,看着弦凪侧脸蛇磷闪得更加频繁虚弱的模样,二话不说架起男人半边,男人自有了行走的力气,白疏扶得也不是特别辛苦。
“嘶……”
白疏看着弦凪挣扎转醒的模样心捉急,直接上手,动作却很轻柔,拨开微的,整颗祖母绿竖瞳曝在空气中,迷离的瞳仁轻顿,似是没想到白疏的动作,波粼粼的玻璃悠悠转了转,目光茫然地落到白疏脸上,男人似乎还不是特别清醒。
男人的间发了一声微弱的气音,的白疏显然没有错过,眸间掠过喜,心底如释重负松了一气,而狐狸自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变化。
“呃……”
“还能醒过来,那没事……那没事……”
的瞳仁无序地四缓慢动着,那大开翻白的总算是迎来了些许波动,祖母绿在白中探又上翻,长睫轻颤,似乎很是努力的样。
还好弦凪给自己整昏的时间不是特别长。
将手里药喂弦凪嘴里,又撑着重新理了一男人背的伤,才坐在床边发愣的看着男人安然昏睡的脸。
边原本用来迷惑方向的雾气好像有了生命一般朝两侧散去,指引着木屋的方向,白疏很快便将弦凪趴放到木屋的榻上,半个月前还是他躺在那。
缓慢盖遮住视线,瞳仁刚想重新上翻又被白疏的动作拍得回落。
突然白疏猛地回神,他在什么!他对着一个重伤的半男人什么呢!
倒去。
几万年岁月磋磨的阴狠格让弦凪事狠绝,不留面,为达目的几乎是不择手段,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甚。
看见弦凪的视线落到了实,松开撑着的手拍了拍他的脸,“弦凪,弦凪。”
“弦凪,醒醒,弦凪!”
弦凪从白疏上起来些,细微动作的扯动又是让男人夸张地一气,可狐狸就吃这套,满是担忧地看着弦凪,眉间蹙起。
白疏走到一旁翻一个个瓶瓶罐罐,开瓶盖一个个嗅探,这么试闻蛇族炼制的奇怪东西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可他顾不了那么多,总算嗅一瓶能够缓解弦凪伤势的药,站起来的一瞬间,白疏好一阵恍惚,不稳地晃了,不知在刚刚那群瓶瓶罐罐里嗅到了什么奇怪的药。
男人的脑袋随着白疏拍打的动作左右晃了晃,一缕涎从嘴角淌沾染到了脸上,毫无反应。
弦凪清醒时肯定不会让自己如此不堪的表吧,白疏不经想着,拇指鬼使神差地将溢的那缕涎抹去,无意识地摩挲着男人的脸庞。
攀上男人脸庞的手指立收回,他心着急,但脚酥麻无力,暂且无法将一意识都没有的男人运回木屋,只能不断地试图唤醒弦凪。
白疏赶紧接住男人塌的,突然的停顿让后仰的颅猛地一停后晃动了几,祖母绿的瞳仁顺势当中,大开的只余一片醒目的白。
手掌不自觉地探上那弹可破的肌肤,手一片冰凉,衬得他的温是异样的,脸颊浮上酡红,指尖描摹着弦凪那张妖艳的脸,眸间逐渐迷离,温湿的唇畔放松地微开,甚是诱人。
男人唇因为后仰而张开,白疏的角度恰好能瞧见粉的上颚和后缩的,男人这狼狈又松弛的模样看得白疏的灰瞳一缩,心一紧,一丝异样的绪浮上。
男人定了定神,睁开了,随即倒一凉气。
“啊……扶我回木屋。”
伸手托着弦凪的后脑,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脸,手很好,弹,冰白肤上玄蛇鳞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