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在弦凪的地盘里呆了大半个月,逐渐放xia了对弦凪的防备,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就算妖族自愈能力qiang大,这短短的时间也不够白疏将浑shen的伤彻底养好。
弦凪nie着个瓷瓶走向榻上正看书的白疏。
“该换药了狐狸。”
白疏缓缓抬yan撞jin了那汪绿se的深潭中,又转移到弦凪手中的瓷瓶上。
“我自己来吧。”
“不行。”
“……好吧,麻烦你了。”
这段对话几乎每天都要上演一遍,明明白疏现在的伤只要不剧烈运动就不会撕裂,他也对这种等级的疼痛接受良好,早已可以自己上药,可弦凪就是不让。
弦凪第一次在白疏清醒时给他上药的时候,白疏羞耻得连狐狸耳都冒了chu来。
因为四dao爪伤跨度极大,几乎要白疏kuzi半脱。
弦凪冰凉的指尖带着湿hua的药膏缓慢而又仔细地拂过肚脐yanxia方快要靠近秘密chu1的伤kou,白疏从未被他人这样chu2碰过的shenti相当mingan,男人指尖chu2上的那一瞬间白疏便轻颤了一xia,更别说缓慢游走带来的那致命的yanggan,浑shen仿佛被电liu冲过,白疏被激得toupi发麻。
冰凉的温度越移越xia,白疏想立刻阻止男人涂药的动作,可当时虚弱的他连撑起自己都zuo不到,只能靠在墙上才能勉qiang支撑着上半shen直立,shenti那异样的gan受更是让他浑shen疲ruan又有一丝兴奋。
其实平躺着更适合腹bu的伤kou上药,但白疏并不想tan倒在榻上宛若鱼肉般任人宰割,半坐的shenti起码能让他有些安全gan。
小腹传来奇特的块gan,一度让白疏几乎绅yinchu声,男人瞪大了yan睛,他觉得是弦凪zuo了些什么,可那瓶药他检查过,没有问题,弦凪的手指也确确实实地在帮他上药没有一丝逾越。
不过几千年的狐狸chu3zi,哪里被迫经历过这种事,他都快以为自己是变态,对弦凪那双手有什么非分之想。
qiang行压住心底的那阵快gan,却又不好意思让弦凪停xia手中的动作,别人规规矩矩地给他上药,他一chu声,不是显得他心术不正吗。
白疏在tou脑里胡思乱想,死死咬着xia唇不让自己发chu一dian声音,tunbu却有些颤抖,甚至连后至都开始chou动,小腹不停chou动收缩着,漂亮的狐狸瞳都逐渐迷离起来。
弦凪的指尖在伤kou附近转圈hua动,时不时chu2过xia腹buhuanen的肌肤,带着清凉的药膏an摩xi收,gan受着xia方躯ti的细微反应,腹bu轻颤的频率逐渐加大,低垂的碧yan眸光轻闪,没有一丝惊讶,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白疏gan觉shenti的异样越来越明显,在弦凪一xia又一xia的抚摸中小腹颤抖得越发厉害,突然白疏倏地瞪大了眸zi,自己的小狐狸居然一dian一dian支棱起来了,在半脱的kuzi里支起了帐篷,由于kuzi半挂在tunbu的原因,自己这个角度甚至能看到一dian小家伙的底,白疏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从来不知dao自己的shenti能mingan成这个样zi。
既然白疏那个角度都能看见小bu分的zhuti,那弦凪看得更加清楚!
一双祖母绿竖瞳抬起,瞥向一旁那gaogao支起的帐篷,又转向白疏,唇角一勾。
“xia丨liu。”
“我……”
白疏此时满脸通红,眉yan半耷不敢看弦凪的yan睛,气息微乱,轻chuan着。
“需要我帮忙吗。”
弦凪说着,不等白疏回答,直接将kuzixia拉,小狐狸倏地弹chuhuan快的左右微晃。
“啊!不……”
白疏震惊地看着弦凪毫不顾忌的动作,虽然他此时石更得难受,且没有力气自我解决,但不代表他能接受别人这种帮助!
“放……啊…放开……”
冰凉的手掌握上小狐狸,可能是yin蛇与生俱来的天赋,弦凪技术极好地在小狐狸shen上套n着,白疏在这从未ti验过的温柔乡里塽得双目翻白,面se红run,绅yin混合着轻chuan从逐渐松弛的牙关里溢chu,mao茸茸的狐狸耳朵不受控制地弹chu,炸mao着竖直立丨起。
弦凪在白疏gao丨c时不知碰到了哪里,导致男人的躯ti一阵chou搐,狐狸jing1亮的竖瞳猛然一怔后涣散开ding丨ruyan眶深chu1,再没了动静。男人的yanfeng开得极大,大片的昏白中却不见一dian瞳仁,竟是被刺激得直接陷ru了昏迷。
挂在大tuigen的kuzi湿濡一片,那是小狐狸的杰作。
“哦?你这么mingan的吗。”
*
白疏羞耻且在dao德方面不满于弦凪的这种行为,却并不讨厌这种gan觉甚至有些成瘾,他gan觉自己疯了。
接xia来的每次上药,他都浅浅挣扎了一番想自己来,但最后都妥协于弦凪,他不知dao自己对这种gan觉的纵容是不是来源于自己的渴望。
弦凪上药时仿佛有mo力般,总能勾起他shenti的兴趣,他曾怀疑过弦凪对他zuo了什么,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