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遇到过需要自己动的形,但他份低微,无依无靠,偷懒的后果他承受不起,所以哪怕再崩溃,他也不敢擅自停。这样的潜意识支撑着他不断把自己送交地狱,何况,何况后真的好……
张郃在你怀中越动越快,提起的睾砰砰砸在你会阴上,木阳得啧啧有声,他的从小腹到尖都是一片混乱泥泞。
化的脂膏沿着睾滴落在你,辣辣的,意迅速蔓延。
……天杀的韩馥,那脂膏里竟真的加了药!
张郃快速的前后迎合不可避免的连累到了你,小腹传来的快蒸腾上来,氤氲了你的视线。你顾不得考虑张郃明显在纵沉沦的哭声会不会被旁人听见了,因为你隐约也听见了自己夹杂在其中的哼,虽被张郃几癫狂的绪遮掩,但还是能听是女人的声线。
事已至此,后悔也来不及了。你恨恨的咬在张郃肩,两人衣衫都未除尽,你以为咬到的是他的衣,但齿却隐隐传来了血腥的甜味。
你连忙要松,张郃却狂乱的在你上和手上个不停,将肩的那块肉又送了你中。
帐似乎在摇晃,背后的大地也在摇晃,你知自己上就要迎来巅峰,被张郃扛在两肩的双在不停的颤抖。
一滴汗珠被从你的窝里摇,蜿蜒舐过你被抬起的雪白大,最终沿着你腰的曲线落到你悬空的腰间,随着上那人的动作,摇啊摇,晃啊晃。
滴答。
汗珠落的瞬间,你像是被从深里救起的溺者,咙中发了一个明显的气声。
你的阴因着超所能承受极限的快而阵阵缩紧搐,随着极快的心而不断震动着。你的手亦意识的向自己的方向收缩,过长的双龙一路长驱直,了你以往想都不敢想的深度。
地狱的尽,是否就是这一瞬间的麻木?
张郃如一只被箭矢钉树的飞鸟,动弹不得的迎来了自己的终局。
只是这样的终局似乎和以往有些不同,这一次的地狱尽,有着不一样的风景。
张郃的双手着地面,双脚随着发力亦蹬着地面,漂泊的无之花重新回到了大地上。温的压紧了,像培上了令花朵安心的土。乳的种倾洒而,被谁温柔的尽数承接住。
月光与树影斑驳的洒在帐上,隐约可以听见风声与虫鸣。张郃脱力的趴在你上,从脚趾到尾椎一寸寸放松来,终于回到了人间。
帐只余两人逐渐平复的心与息声,张郃的脸放在你,唇贴着你的乳,神愣愣的。
几乎要凝成一场雨的快缓缓地稀释蒸腾,散作一帐湿而温的香雾,随着呼吐纳而一遍遍冲刷着四肢百骸。
张郃的面红,脸颊上还挂着几滴,一副懵懵然的困倦样。
你抬手为他泪,张郃便乖乖的任你,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你,沉溺于一场舍不得醒来的梦。
虽然知是奢望,但张郃还是想,如果这也是一场梦,那么享梦……能不能永远这样享受去……
梦境再好,也迟早会遇见天亮。灼灼的日光驱散梦境,徒留满地从他发间摇落的残花,和一个不堪的他。
张郃重又搂紧了你,把脸埋在你双乳之间,不让你看他的表。
你握住他后的小尾巴想往外,却意外的居然没有动。
张郃两侧腰窝因用力而现了明显的陷,他不想你从他里去。
你眨眨:“怎么?”
“……我……”张郃支支吾吾,“我……还想要。”
想要殿。
特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