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忙脚乱哭笑不得：“不是这个睡！”

        你脸上的微笑僵住。

        张郃不解：“唔？”

        “张郃，我再问你一遍。是你想，还是为了那匹？”顿了顿，你一字一句的跟他调，“在本王心里，你比贵。”

        张郃的拇指在你的阴上，一手指探你的肉腔，不同于上次趁你睡着时的

        他还没学会问你想不想，却已然躁动。

        膝盖蹭过一条，你停推拒的动作，叹气。

        你嗤笑一声，捧着他的脸了：“小孩懂什么叫‘’吗？”上回在酸枣，他好像确实有到，看他勾引人时生涩的样，不会以为那就是“”了吧。

        传来的让你有些失神，双不自觉越并越紧，绞拧滴的湿意。张郃觉到了，便松开一只手，伸去。

        你期待：“这个故事，你听什么意思了吗？”

        “听故事这么不开窍，在我们隐鸢阁是要被敲老壳滴。”

        “……殿，为什么要皱眉？”

        “我懂的，殿。”张郃一如既往的轻描淡写，“看过，也过。和女人，也和男人。”

        “唔嗯……”张郃低，鼻尖陷你丰满而柔的乳肉，有些不过气。

        “我想……去，到这里，或者这里。”张郃的手摸过你的小腹，又牵着你的手到自己的脐，“只要是殿，怎么样对我都好。”

        张郃的手很，纤细而修长，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住了，然后快速的左右摇晃。

        “我刚才说过了，殿。我想。”张郃也没有违背你意愿的乱动，说的话和平日会说的有些不同，但哪里不同，张郃自己也不明白。

        “是。”定。

        “你看这个故事，像不像你和我？”你巴巴问他，“你看，你就像那匹千里，对不对？那我像什么，嗯？说说看。”

        风过雨过，花上会有伤疤，但摸上去依旧是温柔的。

        “本王也和男人睡过，女人还没但是……你觉得本王脏不脏？”你有些心烦。

        “好！”张郃睛一亮，缩毯里后往你上爬。

        张郃抬起，巴搁在你，紫晶般的眸映着月光，安静的看着你。

        张郃重又缩你衣领里，住你裹的殷红果实。

        “那，你是隐鸢阁的王？”

        这样的世，谁不被工作和现实得死去活来，谁又真的纤尘不染呢？

        “后来，伯乐把这匹带去见了楚王。楚王对这匹很好，给他睡净的棚，吃最好的草料。”你开始给他画饼，“这匹恢复之后，果然是匹日行千里的好，这就是伯乐与千里的故事。”

        组织里费劲教了他那么多的床事技巧，到了此时竟忘得一二净，只会本能的将手垫到你背后去，将你整个箍在怀里，又分开双方便你时轻时重的与。望波涛起伏，张郃摇摇，你是他不愿放手的浮木。

        他想吻你，把你上的一分用或者别的地方交叠合在一起，每一寸都好，每一寸都想要。床笫之事是他遍布苦痛的人生中为数不多裹了污泥的蜜糖，而你是唯一的真正的甜。

        张郃若有所思。

        “……睡吧。”

        “……殿，是嫌我脏吗？”张郃的声音缥缈而脆弱，恐惧迅速漫上来，怕你真的会就此讨厌他。

        “殿……王……”张郃艰难的思考，眉紧蹙，“所以，你是楚王。可是你不是广陵的王吗？”

        张郃安静了一会儿，从你的衣领里钻，“殿，我想。”

        “没有什么自愿不自愿的，”张郃的神淡漠，像是从未把这种事放在心上，“那些事，是为了活去而不得不的工作。”

        你没有一步的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如望着落于手中的一片花，任它乘风来去，无谓羁留，“那现在呢，你是自愿的吗？”

“从前，有一匹拉着盐车的爬太行山，主人没有好好对待它，它的蹄僵了，膝盖也断了，尾巴被浸湿，伤溃烂，满都是汗，被鞭打着爬到山路的中间，再也上不去了。路过的伯乐遇到了它，就从车上来，抱住它痛哭，然后脱自己的麻布衣服给它披上。千里于是低叹了一气，又昂起声嘶叫，那声音直上云天，发金石相撞一般的响亮声音，这是为什么呢？他知伯乐是自己的知己啊。”

        两人各自掌握了对方的快源泉，像旷野里花叶纠缠到一起的两朵花，风过时一齐摇颤，呼间气息难分。

        你定定的和他对视，心念电转间想到了许多事。

        张郃愣愣的摸上你眉，“殿不脏，像花一样。”

        你沉声问：“和他们睡，是你自愿的吗？”

        你偏看了看天，终于还是心一，一手抱住了怀中的颅，一手摸去，握住了他成熟的雄。

        “是。”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