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朝阳。”启压着嗓叫他,连名带姓的叫法是一次黄牌。但朱朝阳完全没停,酥麻快意从他拨的指尖向扩散肉,很难不叫长辈的想起,这混小从前在床上最埋他怀里吃,齿尖与肉轮暴撒泼一通,时常给他咬。现实与回忆很快重叠,乳给年轻人有力的指节抓得钝痛,还来不及抱怨,和白腻脂肉一同挤溢指的乳尖就被纳对方中。腻温的尖缱绻蹭,极轻柔的舐像怕惹恼他,一味掀起骨黏却不肯拿齿缘帮忙厮磨缓解,得启快要把唇咬破。
朱朝阳笑不来了。
在办公室里这种事,荒唐之中竟有那么一丝合理。这是全公司上无人敢擅闯的区域,私密无可挑剔,用来包容年轻人的绮思与躁动未尝不可。启特意来公司本就有意哄着小孩儿,适当的纵容若能抚平朱朝阳的焦躁,叫他少惦记些有的没的,也算稳赚不赔。
气也轻描淡写:“早跟他们讲过,我收了个很能的年轻人义。所以阳阳,等见了这些叔伯们,你可不能再走神掉链。”
朱朝阳不信,有所贪求的真的只有他一个。
“我来的时候就锁好了。”朱朝阳笑起来,抵着肩膀将大人推倒沙发,昂贵真被两人交叠的重压凹陷,垫包裹的弹簧在启背后咯吱作响。
一箭双雕的绝妙计策,不愧是叔叔能想的主意。好个义,真是再方便不过的衔。他们一个是对年轻人溺纵容无度的的父辈,一个是对长者过度关心的孝顺小辈。反正肉关系已经断绝,无论两人之间再发生什么格的亲密,全将被这重份划定为欠缺边界的亲,容不得任何一丝暧昧夹杂其中。
沉良久,启开手,简短:“你去锁门。”
朱朝阳与启相识至今两年有余,年长者对他不动声的拿从未停止。
这老谋深算的大人当初拿作饵料,巧妙地将年轻人对生父的狂痴念转嫁于自,令朱朝阳凝视自己的神一天比一天更像故去的手足。可一旦映照着故人影的皂泡倏然破灭,他又如此独断专行地给彼此的关系安上新的定义,与此套的另有规矩,如果朱朝阳想还留在他边,就必须严格遵守,好望,不准过多贪求。
“不知,也可能是这几天压力有大……”朱朝阳侧过,将脸颊拱大人的掌心,那还没褪掉的婴儿摸着很,很叫人喜。叔叔喜乖的,他便极力乖给大人看,脸孔也埋对方的手中,却又冷不丁探,轻柔描摹那些曲折掌纹。
话说到这个份上,起码在启看来,朱朝阳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于是他又轻声请求:“您就在这里帮我排解一压力,好不好?”
“知了,我会注意的。最近……天气太,我是有没神。”半晌,朱朝阳低声接话,把负面绪收拾得净净。他知叔叔必然能看他的识趣和隐忍,每当此时,正是获得年长者垂怜的最好机会。“是吗?你可千万别是要风了。”果不其然,启神关切,伸手来抚他的额,没摸到什么发的征兆,指腹落,又去贴他的脸。
主动提要排解压力的人却并不显得急切,朱朝阳的手掌在大人衣衫底漫不经心地游走,从腰侧徐徐摩挲至肋,五指抓脯时力控制准,离怒启的红线只有一厘之遥。吻痕在能被衣领遮盖的颈窝中,接着将脸孔也满怀依恋地埋拱蹭,姿态太过乖巧,指尖却不老实,悄然上一颗饱满的乳首。
原来如此,这就是叔叔想的维稳手段。适当地给予他更多人脉与权限,带他抛面,让彼此间的利益彻底绑死,借此无声地承诺他们不会再轻易分开。
猜得朱朝阳动作磨蹭是因为不想太快结束,他本来愿意谅这幼稚心思,但启颤的鼻息已经快要称不上面。他想着必须赶紧正题,抬往年轻人的贴,才撞了两,膝骨就被牢牢紧动弹不得。朱朝阳从他前抬起,尖还挂着牵接乳
启不着痕迹地蹙眉,没追究这话里潜藏的早有预谋,只忙于扭避开对方贴来的嘴唇。朱朝阳不以为意,指尖已经拆开两颗衬衫纽扣,低吻向气息温的颈侧,手掌往敞开的衣襟中摸索。多余碰太多,落在肤上的呼惹得启烦躁不已,但考虑到是最后一次,便随对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