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不过那些东西并非实,而是一种凉飕飕的钝痛酥麻,让他甚至有些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被倒挂起来现了幻觉。
他渐渐陷迷幻,耳边仿佛听到无数人淫邪的大笑。那些无形的东西蛇一样地爬满他的全,在外肆意游走,刺激着每一隐秘的,让他越发沉溺于中无法自。
元伯鳍回来了,手里拿着糙的鞭。他见米禽牧北面红耳赤,浑打着颤,神迷离,嘴里发吱唔不清的呻,以为他只是被乾坤倒转晕了。
元伯鳍不屑地冷哼一声,“堂堂将军,装什么气!这补偿还远远不够!”
说完,他手中的鞭就啪地一声打在了还渗着血的上。
“呜——!”米禽牧北又发一声哀鸣。
他的本就被划了数,几鞭去,立刻就被得开肉绽,血肉模糊。元伯鳍毫不留地挥着鞭,在他的前后背和大上也留了无数鞭痕。好好一副白的,如今被鲜血和瘀伤覆满,几乎没有一是完好的。
被鞭挞的同时,缠在他上的幽灵们却并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更加放肆地。鞭每一次落,都让他一阵搐,那些无形的手便趁机钻得更深,愈发烈地挑着他的神经。如此反复了上百次,浑的疼痛和酥麻层层交织,终于化成来势汹汹的,让他再次了。
他发一声长长的呜咽,双手紧攥拳僵直地伸向地面,脖朝后背方向仰成一个几乎要折断的角度。间的阳平立起,乳白的向前涌而,了正举着鞭的元伯鳍一,黏黏糊糊地粘在他前的铠甲上。
元伯鳍有些惊讶地放手,忍不住阴笑:“真是个淫娃,你几鞭居然也能。我看将军真是委屈你了,你该去军才对。比起在千军万中杀敌,你恐怕更喜被千军万吧?”
过后,米禽牧北整个人又来,和双手都无力地垂着,在余波中微微战栗。阳倒悬耷拉在小腹上,残留的白浆还在源源不断地涌,稀稀落落地洒在腹上。哪怕那一片肌肤已经伤痕累累,凹凸紧致的线条仍然清晰可见。乳白的琼浆缓缓爬过起伏的丘陵,一路向沿着修长的脖绕过青涩的结抵达棱角分明的巴,再翻过那个小山崖溜半闭的唇逢。米禽牧北神暗淡空无一,长长的睫挂着泪珠,任由自己的浊淌嘴里。
元伯鳍看得着迷,被这香艳诱人的画面挑起了莫大的兴致。他把鞭一扔,双冒着灼灼火,一步步走向那残破的躯,呼越来越重。
他一靠拢,裹在米禽牧北周的幽灵就统统撤走,瞬间烟消云散,仿佛是在给他让路。米禽牧北的上已经没有手的地方,不过元伯鳍并不介意,直接揪住遍布瘀青的大,将自己的家伙掏来了鲜血淋漓的之间。
倒的姿势并不是特别顺当,毕竟自己需要向使力。不过这难不倒元伯鳍,他一手抱住米禽牧北的双,一手抓住他阳的,再用力将整个人一次次提起,把那个往自己上套。
这对米禽牧北来说又是一场酷刑。的阳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他痛得嘶声大叫,像被钓住的鱼一样疯狂扭动躯。元伯鳍见他挣扎得厉害,这才放开他的宝贝,转而拉起他的两只手让他的上正过来,再托住他的腰往底的肉狠狠去。
这一次,元伯鳍终于毫无保留地发所有兽,纵地,不再作其他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