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您腰。”他说完,见沙发上地方狭窄,又补一句:“叔叔来我房间吧。”
“我还以为您是来哄我的呢。”朱朝阳闷声嘀咕,心里带气,手上还力持稳地帮叔叔松筋活骨:“怎么现在不光使唤我,还要气我啊?”
一驾驶座,没有司机。
后的停顿一瞬,接着指肚的变成指节,启只觉骨中间一阵痛麻,险些叫声音,又乐见小孩儿被他惹恼,脑袋跌枕里闷闷地笑。
“您自己开车来的吗?”他问,等启把烟踩灭了,带路往自家走。“是啊,宁市可比省理工远多了,开车开得我腰痛。”年长者跟在后面,淡声:“谁让我的司机突然旷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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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是叔叔不好,我该提前跟你说清楚的。”他伸手去摸朱朝阳的脑袋,第一被小孩躲过了,换个方向再抚过去,这才到一手茸茸的短发:“我不知怎么跟你开,阳阳。这种事……也不是我主动告诉你,你就能接受得了的。”
朱朝阳都快让他气笑了,腹诽怎么拈酸呷醋这种事都轮不到自己抢占先机,更可气的是明知叔叔这话纯属调侃他,心底还是冒丝丝甜意。手指压在启腰了几圈,他试探着掀开年长者的衬衫摆,见对方没有阻止的意思,便把手伸去继续帮人背。
“我们阳阳那么乖,老是一副小大人的样,逗你有意思嘛。”长辈的居然就这么大方承认,腔里笑音:“你闹别扭的时候才像十八岁,怪可的。”
启不小孩儿心里如何五味杂陈,了朱朝阳的家门四扫视一圈,换了鞋就径直去往沙发上躺,看来腰疼也并非说假。家里没人有饮茶的习惯,朱朝阳去厨房烧给男人喝,回到客厅时见叔叔闭着睛眉紧皱,忍不住伸手去推他的肩膀。
大人求和的语调放得这样轻诚恳,重全在这一年多的隐瞒上,绝不提拿少年当作仿品的法本有多残忍。他们在这件事上都难称磊落,特意挑破只会明这是一场彻彻尾的等价
“没有。同学聚会而已,我也没怎么喝。”手指摸大人温中传来细微震颤,朱朝阳知他在忍痛,心一,力又放轻了:“叔叔呢,不会在这里等我很久了吧?”
启回望住他,目光对上少年委屈泛红的,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说过讨厌别人撒谎,朱朝阳就真的没再拿泪惺惺作态,此后每滴泪都从肺腑中挤落,确实惹人怜。到底自认理亏,他也知不是继续欺负小孩的时候,便理了理衣服,从床上坐起来。
碍事的腰带已经走,朱朝阳伸手去人的腰椎,指腹隔着衬衫的薄薄布料压肉里,从男人挤几声半痛半的呼气声,又顺着棘突一寸一寸往上。启阖目,闻到少年上传来淡淡酒味,率先打破尴尬的沉默言逗他:“你去借酒消愁了?”
那晚离开京海之后,朱朝阳也曾在脑中预演再次见到启的形,剧本迭代数个版本,可能针锋相对,也可能互相虚与委蛇,但没有一个是叔叔在他卧室里宽衣解带,而他站在床边等人趴好,巴巴凑过去坐在床边给对方腰摩。
朱朝阳掏钥匙打开单元门,实在不愿接这个话。负气旷工本该是年长者先把他蒙在鼓里的错,但启偏偏有一句话就让人愧疚的本领。少年关心的话都快到嘴边,突然反应过来启来时都不问他母亲是否在家,想来全家人的行程安排都尽在对方掌握,不寒而栗之余竟捺不住兴,毕竟叔叔还是在乎他的。
“我像不像十八岁,这很重要吗?”故意绕开重东拉西扯这么多句,最终还是要有人负责切主题。启显然不打算开这个,但主动提起这事对少年来讲太过难堪,他不由自主停动作:“我难不是只要像那个人就够了吗?”
“怎么可能,你以为演电视剧呢……”启让他给伺候舒服了,鼻音慵懒,侧过来瞥向少年,眉梢微抬:“我才到,刚要打电话叫你楼。早知你跟老同学关系这么好,我就再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