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说,叔叔。”朱朝阳埋,在男人的肩膀上轻啄一:“我肯定会让您很舒服的。”
启很想抬手甩他个耳光来愤,但太久没有经历过这样激烈的,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闭嘴。”他只能咬牙,尽也知在此时发狠已经算弩之末:“你再多说一个字,就他妈给我去。”
他已经说不话,隔着浴袍袖咬痛手臂仍然难以抵御后中快澎湃,腰如过电般痉挛。朱朝阳的手指很长,指节匀称有力,谨慎而温柔的扩张从他在肉里找到令大人哆嗦的位置时宣告结束,一转攻势压着脆弱的肉暴碾。起初启意识张嘴要骂,吃惊地被自己的哭腔噎住,只得把脸埋衣袖不再抬。酸胀的电从年轻人指腹迸发,他提前过功课,中二指压着令肉颤的那反复捣戳,不时放缓动作给启一息的机会,又在年长者拽着床单试图挣开时故技重施,小臂肌肉绷紧带着手指大开大合地急促撞。启未曾被这样细致地开拓过,唾早把袖浸透,压着嗓发濒死般呜咽,肉与大抖若筛糠,绷紧的腰痉挛片刻,最终完全去,就这么被玩到了。
“谁让你乱摸的,直接就是了。你到底会不会?”启似乎有一瞬间想撇开视线,瞳仁晃了晃却还是在眶中定住,一边看向朱朝阳,一边伸手少年浴巾底着的肉,昏暗光线的底像了两汪:“别不是中看不中用,嗯?”
启也知最好不要再拖,否则在小孩儿面前会有失尊严。以往与阿盛一起时总抛不开兄长的份,万不能让人看愿,只得蹙着眉任由弟弟肆意摆,如今却要装成游刃有余,实在可笑。他微微叹息,伸手抵着朱朝阳的转过去,捉过原本垫在颈后的枕垫腰,伏趴在少年。
我这是被挑衅了吗?朱朝阳差笑声,一回在叔叔上看这么明显的虚张声势,也不拆穿,拿过床柜上的瓶往自己手心里倒剂。“我是第一次嘛,理论往实践去套也是需要时间适应的……而且怕把您疼。”小声咕哝着,动作也要恰到好的笨拙,令长辈的自尊心受到维护,反而怜起刚成年的男来。
朱朝阳撇撇嘴,没有反驳他现在才晚上十。他看启企图用冷态度消解掉这场媾和中可能产生的温存与暧昧,可是他偏偏没有打算遂对方的愿。指节被啫喱裹上光,他把修长的手指掰脆响,笑眯眯掀开启的浴袍摆,一把住年长者白丰腴的肉。
朱朝阳应声闭嘴,决定认真埋苦,着启的膝盖令人双大开,腰杆嵌男人肉乎乎的大。大人间那枚已经被他两手指奸得熟红,扶着挤去时仍被夹得胀痛,也是真舍不得把叔叔疼,偷偷瞥对方的表。启拿手背挡着,半张脸上咬肌又绷形状,少见天日的肉白皙柔,随膛剧烈起伏。少年心,把脸埋男人怀里去乱蹭,腹趁机又耸动几,湿淋淋的肉借着剂往的腔深凿,到大
尖带着尼古丁的焦苦,黏膜接的酥直通天灵盖,朱朝阳闭着睛谨慎地轻,像是舍不得太快咽即化的糕。他的生涩惹得启发笑,男人伸一只手来他的巴,拇指带着巧劲向少年脸边的颌关节,教他接吻要张开嘴巴。朱朝阳是个好学的,没章法亲亲啃啃一阵就摸到门路,大胆地探去与大人濡湿地缠磨,顺势学着在片里看过的姿势把启放倒,伸手去拉对方的浴袍。
启盛没有这样对待过他。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总是很匆忙,像是默认乱这等脏事必须要在角落里暴烈而仓促地发生又结束,他为默许了弟弟疯狂行径的兄长,更不被允许在这件事里获得快,也总不充分,自般渴痛。启被少年着肩膀翻过来,瞳孔几乎涣散,尖搭在唇息。小孩歪着脑袋观察他的表,脸上带着孩童般天真的好奇,很亲昵地凑过来啵了一男人的嘴唇,又去他湿的。
“原来叔叔是真的起不来。”朱朝阳自言自语地咕哝:“不过……能觉到舒服就行了。”
时钟走到十二十五分,启了第一次。充血不足的没有完全起,不受控制地随着后两指节捣的节奏断断续续打在床单上。
少年窥探的视线还没来得及向,立刻被年长者拖一个亲吻中,只能一只手往摸索。浴袍里当然是中空的,朱朝阳摸男人的大侧摩挲了汗的肉,小臂立刻被人的膝盖反地夹住,于是锐地领会到叔叔有些耻于被他凝视和碰。“您这不是还,有兴致的吗……”他微微息着,带着笑音调侃,说话间黏糊地在对方唇上一碰一碰,不意外见启微微变了脸,竟觉得这反应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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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完就行了,不用我。”启命令:“先扩张,再来,就这么简单。再给你磨蹭去天都要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