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商懒得解释,“总之,就是与你无关。大学的时候,她会站来,帮我付生活费,同样也只是因为她喜我。”
裴长律深一气,“寒商,你是真的要抢兄弟的老婆?”
“你求婚了?”
裴长律疑惑:“得罪寒翎?”
他算计:“森他们搬走了,那个常绿还不算正式搬来,所以我现在是唯一的‘其他房客’,对吧?”
裴长律并不觉得是讽刺:“那当然。都是男人么。”
“所以我就赶紧搬过来看闹来了。”乐燃优哉游哉,“没想到还能顺便赚钱。”
乐燃对寒商挤挤睛。
他怔了怔,目光再次落向许知意和寒商牵着的手。
裴长律的目光落在许知意和寒商牵起来的手上,随即抬,脸沉来。
寒商依旧握着许知意的手,“这不是明摆着么。”
裴长律盯着寒商。
他一直压着嗓悄声说话,这会儿得意忘形,声音没控制住,有大,楼上立刻传来裴长律的声音。
他讽刺:“你真了解我。”
寒商握着许知意的手不放,“我们上去。”
“什么意思?”
“寒商,我知,你一直都没有和人结婚的打算,也号称不交女朋友。可是像你这样,长得帅,有钱,又是玩的格,怎么可能到现在一直单着?不承认罢了。
他没看许知意,而是看向寒商。
许知意忍不住:“所以你比我还早知他是寒商?”
寒商此刻攥着许知意的手,心满意足,对裴长律有无穷的耐心:“说。”
裴长律只得直说。
“后来你就搬了这幢老房。我看中了房租便宜,也想搬来,发消息问房东,结果房东直接打电话过来了。
“我和她第一次见面,是在中,我揍寒翎的那天,那天我和她之间发生的所有的事,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去明大后,我一次次地去找她,是因为我自己想见她,也因为担心她得罪了寒翎,寒翎会找她麻烦……”
寒商满脸都是无语。
“那我真的说了?”
寒商答:“是。”
他本不知。
“他一开,我就听来了,这不就是找我订耳环的那位么?”
乐燃呼一声:“四千刀!谢谢哥!!”
“你们聊什么呢?把我一个人撂在这边?”
终于看见重了。
寒商:“比你的好。”
合租条例第六条,室友严禁恋。违者罚款两千。罚款其他室友均分。
两人重新上楼,刚走上楼梯,就看见裴长律从房间里来了,正对上他的睛。
那时候寒商在她面前藏得好好的,谨言慎行,只肯发消息,一句话都不肯说,结果早早地就在乐燃面前把甲掉得光。
寒商不动,“没有什么话不能让许知意听的。”
裴长律的脸这回彻底变了,神复杂到难以形容。
“其实没什么需要对你解释的,”寒商说,“我和许知意,已经互相喜很多年了,而且这件事,和你基本没什么关系。”
寒商淡然答:“第一,她不是你老婆。第二,‘抢’,你说得好像许知意是一件东西,能被这个人抢过来,那个人抢过去。她并不是,她是她自己的。她愿意选你还是选我,都由她决定。”
“还是用和我的一样的钻戒?”
乐燃在旁边疯狂,“对,有话公开说嘛。”
寒商挑了眉,刷了几手机。
寒商动了一手指,和许知意十指交握。
乐燃的手机响了。
的人,就是漫画里西秋的原型――因为漫画里,西秋也送过夏彩一对耳环。
裴长律一改往日的能言善辩,仿佛艰难地消化了半天寒商的话,才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想跟我解释一?”
许知意和寒商对视一。
“打着不婚主义的旗号,就是不想负责,随便找人玩玩而已。可是怎么能找到许知意上?会不会玩过?你应该知,我是真打算娶她。”
裴长律大概刚才就有思想准备,反应不算特别大。他沉默了几秒,指了后的房间,“寒商,我们去单独谈谈。”
他原地怔怔地站着,仿佛要站到天长地久,才重新开,声音哑涩。
乐燃在旁边小声起哄:“许知意,秀钻戒!秀钻戒!”
小声,但是声音不算太小,裴长律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