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了,听这里的家说池疏昨日便到了这里如今已经睡了,赫连笙更加耐不住心中的喜悦,近乎小跑的冲向主院。
即便赫连笙放缓了脚步以池疏的耳力也早在她靠近院时便察觉到了,一直惴惴不安的心随着熟悉的脚步声靠近一安稳来。池疏突然响起那日要带宋于知回门里时,临走前云阳问她的话。
“你一只推诿不肯与他成婚真的只是因为为师父守孝和门中事务繁忙吗?你对赫连笙那个小混自始至终都只是师徒分吗?以你的定力若无作祟当真会动如斯?你一开始生气愤恨是因为她夺你清白毁了师徒名分,还是因为你不知真相气她的行为卑劣?”
这四个问题让当时脑尚还混沌的她一时之间本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带着被废武功的宋于知仓皇离开,可就在离开药王谷的当天晚上,站在分舵院里的池疏突然就想明白了一切。
至于云阳的那四个问题,她不停蹄的赶回药王谷便是给的答案。
赫连笙悄悄的靠近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人一天的赶路疲乏顿时消散只剩满心的喜。轻轻吻了一池疏的额,刚要转去洗漱换衣,边突然反应了过来。
疏儿的警觉不可能这么差,所以……
计上心的赫连笙不再着急去洗澡而是脱自己的衣,牵起池疏放在外面的手握住已经昂首待发的肉棒蹭动抚摸。
从她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开始,池疏便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不妙,果不其然不一会手里就了一不断涨大的气腾腾的肉,而渗的很快便将她的手掌打湿,黏糊糊的让人无法忽视。
再也无法装睡的池疏将被轻薄的手快速收回,双颊绯红的嗔视着跪在床边的登徒。
“师父不睡了吗?”
厚脸的人一都没有不好意思。
“一回来就不老实……”
撑着发的坐起,池疏扭看向一边:“你把衣服穿好,像什么样。”
“都已经过这么多次了,师父怎么还这么害羞呀?”
赫连笙最喜看她羞涩不已却又故作坦然样,每每这个时候她都恨不得将人压在“坏”她。
“闭嘴,不许叫我师父,”哪有徒弟会这样赤的抱着师父,还把手伸被里师父乳的?!
“师父明明就很喜我这样喊,每次都要把我夹断一样,”自后拥着坐起的池疏,双手伸被里隔着亵衣她前的丰满:“师父的这里好大,好,笙儿最喜了。”
“嗯…不要…”嘴里说着不要,却自觉的放松靠她的怀里。
密密匝匝的细吻落在耳后,炙的一一磨着她的腰际,池疏弓起将自己的乳肉更多的送到她的手里,藕臂绕后勾住赫连笙的脖颈献上香吻。
随着最后一件肚兜被脱扔在地上,此刻的两人彻底“坦诚相见”,纠缠在一起的唇分开时拉淫靡的银丝,还有许多来不及吞咽的顺着唇角与肩颈消失不见。
交颈鸳鸯,缠绵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