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紧啊,小咬的我好紧,坏它好不好…啊…”
“不…嗯,不要坏…啊…赫连笙…唔啊,受不了了…嗯…不…不要了…”
雪白丰腴的间壮肉龙时隐时现,原本紧闭的花早已被撑了一个肉棒大小的正在源源不断的蜜,被开发过的菊也在微微翕动似是回忆起了那天的缠绵。
酸胀的酥麻阵阵袭来,自小腹逐渐蔓延全,池疏满是汗珠的脖颈扬起,嘴里的呻也骤然,紧致的花径绞着还在大力的肉棒试图让它缴械投降。
“啊……”
作威作福许久的肉棒终于不在持,激的白而,将紧致的花的满满当当。
“唔…不要再了…嗯哈,好涨…嗯…”
“…吃不了…”
断断续续的持续了好久才停,过多的让池疏受不住的扭动轻哼,低看了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就像怀孕了一般。
这样想法闯脑海激的刚刚过的池疏再一次花,随后脱力的趴到床上,好似真的被坏了一样。
失去花包裹的肉棒,塌塌的耷拉到间,黏腻的银丝被从扯随着肉棒的晃动拉长最后悠悠的落到床上。白的随着大量的淫被冲刷而,糊满了池疏的整个,淫靡至极。
人玉横陈本就让人罢不能,更何况还这样弱的趴在床上双打开任由自己去的浊白缓缓。赫连笙看着还在痉挛的以及同样沾满花的菊顿时呼加重,尝过一次之后便再也无法忘记那的销魂了。
到底还是心疼心上人的,赫连笙拍了拍自己又抬起的肉棒,在心里偷偷的跟它保证,次一定让它“吃饱”。
折腾了大半夜又抱着人这一觉自然睡的极为踏实,等赫连池睡醒的时候池疏已经不在床上,当然这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云阳趴在床边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你你你,你嘛!?”
看着赫连池惊慌的神,云阳笑的更开心了,“哎呀呀,小王爷别怕,家是来伺候您穿衣的。”
“喂喂喂,女女授受不亲你不要扯我的被呀!”
“救命呀,师父~疏儿~,有狼啊!”
浑一丝不挂的赫连笙拼死护着前的被,一副宁死不从的模样,看的比她更恶趣味的云阳越发觉得好玩,“喊什么喊,本姑娘伺候你是你的荣幸,不知多少人想让本姑娘给她们宽衣,本姑娘都不愿搭理呢。”
“这话等会我会如实说给青河听的。”
一清冷的女声传来,赫连笙好似看到了救星一般如释重负,而云阳则是全然没了刚才的嘚瑟神气换上了一副讨好的模样。
“别别别,我错了,我是来给小笙笙送药的……”
“疏儿,你说的云阳喜的人就是青河姑娘?”看云阳一听沈青河要来连带爬的去准备迎接,赫连笙一边穿衣一边好奇的询问给自己整理衣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