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会……月宝的小真是……呼……太舒服了……”林风行对女儿小的喜溢于言表,连捣的动作都较之前激动许多,“的……裹得爸爸紧紧的……又又……噢……月宝好棒……”
“哈啊……爸爸的大肉棒……呜哦……把小满了……”林芙月齿不清地说着淫话,她最脆弱的位正在接受反复挞伐,的腔除了挤榨一波又一波的汁外,拿那然巨毫无办法,“小要胀坏了呜呜……爸爸轻……”
湿的媚肉争相贴近侵的肉棒,几乎要着那的形状塑成肉模,好从摩与撞击中汲取更多快。泉汩汩淌,随着的开凿噗嗤噗嗤地被挤外,溅得双方耻都湿漉漉地黏在肤上,间涂满大片光。
被至熟透绽放的花已不需要外力帮助它打开,里殷红肉如同即将撑破外的饱胀果实,看一秒就要爆汁,却因为已被凿开一榨取汁,而被迫一直维持在将破未破的临界上,显得格外饱满晶莹。
凿取果汁的肉杵深里,反复舂捣着果实最的肉腔,的果肉无半招架之力,只能慢慢被捣成肉杵的形状,几乎要尽最后一滴汁。
“不行了……哼嗯……啊……爸爸给月宝吧……呜噢……月宝不行了……”数次,林芙月累到快睁不开,睡衣都被汗湿了,哼唧着向父亲告饶,“爸爸给小……”
同样一汗,林风行也觉得差不多了,应了声“好”,便叼住女儿的唇扣紧她腰最后冲刺重,在女儿一声比一声昂的尖叫中深深她腔,释放忍耐的望。
“咕啊……深……啊……爸爸满了……”着父亲长的,被灌,林芙月舒到泛泪花,蜜堵都堵不住地溢。
好容易空,林风行都有些脊背发麻、轻骨的错觉。他轻着从女儿里,被得淫仍在的肉一路不舍地着阳,导致林风行了一阵黏腻的声和一声开瓶般的轻响。
立起上半,林风行去查看女儿状态,只见那合不拢的心徒劳翕张着,糊着些许白沫,淌来的全是清,不见白浊。
“啧,月宝把爸爸的全锁到小里了。”林风行微微蹙眉,抱起人儿去浴室洗漱更衣。
林芙月迷迷糊糊,兜着一肚,嘟囔着不许他清理:“嗯……月宝要把爸爸的留在小里……爸爸帮月宝堵上嘛……”
原也想依她,但摸摸人儿上还着,林风行担心没清理净生了炎症,让女儿病加重,便还是半哄半地用手指将她了一回,任她哭叫也狠心没停,直到净里存的为止。
清洗净回到被窝的林芙月撅着嘴同父亲闹脾气,林风行抱住她哄:“爸爸得月宝舒服吗?有没有很多次?”
“呜……是很啦……可是月宝想要爸爸的在肚里,你非要去,坏!”
“你现在生着病,爸爸担心你,等月宝好了爸爸再给你满好不好?别生爸爸的气了,是爸爸不好,给你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