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林风行发现在现有姿势,要有些困难,想想还是除去了女儿的,将她大打开近一字形以深里,再用被好好将两人裹住。
遭遇侵的腔自发收缩挤压外,却在不间断的攻势渐渐破防,最终本意是为了挤异的收缩反成了将那阳用力的助力,待那肉刃彻底攻腔室,柔的媚肉瞬间切地包裹了上去。
得了准许的林风行轻车熟路找到,每发都特意对准了去开凿,病中的女儿肉本就较平时温度,那圆嘟嘟的颈更是似一张的小嘴,随阳的冲撞一嘬着他的。
这次一样,绵绵的女儿说话也已经如同烤化了的棉花糖,“给……啊啊……爸爸月宝的……月宝的小……”
的交合再度演奏起淫靡的乐章,低浅哦间媚意泡英雄骨,波乳浪里碎慈父心。
浅浅着找好角度,林风行知刚才人儿吃到教训了,也不会坏心再故意折腾她,便应来:“行,爸爸这次慢慢疼月宝,不会再教训小兔了。”
“呜呜……爸爸来得好深……”有些被“”到了的林芙月贴着父亲脸颊气地呜咽。父亲吻着她的脖颈,底缓缓地她的,“放松,月宝,放松……唔……月宝好乖,小在把爸爸一吃去呢……”
而林风行在女儿后便受到了“盛款待”,差儿,但他是打定主意要好好享用这桃源地的,因此再三忍耐,撑过了女儿连番涌。
“呜啊……好……好满……”彻底被占有、被填满的觉将她心都送上,前一白再度失神,紧绷到微微搐的躯过了好一会儿,才得以松懈来。
“呼……好……月宝的……亲得爸爸好舒服……”林风行从不吝啬于和侣分享自己的受,他很愿意自己的意乱迷能够满足人在事上的成就。
懒懒地等父亲发力,同时不忘打着商量,“这次爸爸得温柔好不好?月宝害怕刚才那样凶的……”
沉溺在事中的小兔愉悦到拽住了自己帽上的两只兔耳朵,泪迷蒙,一副被到不知怎样是好的表,却还地要求得到亲吻。
缠绵的刺激让林风行亢奋得捺不住冲动,他轻啄女儿的面容,不自觉加快,终于还是低着问:“月宝……呼……给不给爸爸小?”
待女儿躯松、腔不再死死咬住他的,林风行才吻住人儿,捣起那火多汁的小。
为父为伴的男人熟知怀中人一颦一笑因何而起,喜怒嗔泪缘何而生,他心地与她制造愉,也享受她回馈的反应,在烈而温的事里褪去社会的份,仅剩望驱使的本我。
每次交给双方带来的无疑都是巨大的快,但是过后一两天里林芙月容易现小腹酸胀,所以林风行有意克制,不会经常去,想了也会征求意见——虽然在事上本就无比纵容他的月宝从没有拒绝过。
“还要爸爸……呜噢噢……要爸爸满它……”
林芙月不受控制地向上腰,以应对被深腔的冲击,她能觉到肚腹酸胀又饱足,肉不住地自发绞紧,从甬深一涌,又被父亲撑满了小的堵截住,在各角落肉襞充盈得满满当当。
被可到的林风行自然如她所愿,俯同她唇嬉戏,亲得啧啧有声。
他腰摆动中,紧实的肌肉规律起伏;亲吻息时,额上的汗粼粼闪光。林芙月向与她同的伴侣投以深的注视,信任地敞自己的所有由他施展,用毫不掩饰心声的叫床、忠实展示快的躯、裹缠阴的肉来表达意——在他面前,她从不害怕暴真实的自我,反而会因此收到对方更多真挚的回应。
“啊……爸爸得好舒服……呜咿……要、要爸爸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