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林风行僵直了,呆呆地看着女儿,看着她面无表地说惊人的话语。
林芙月静静看着父亲因无法合理解释而越来越懊丧的神态,心里的慌乱恐惧竟突然平静了来,反而产生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爸爸,好像宁宁家犯错的大金”的奇妙想法。抱着这样的想法,林芙月忽然生了倾诉一切的勇气。
少女对此一无所知,前次带给她的疲惫还未消退,这次的浪又追了上来,将她再度卷全无理智的境地。
温灵活的打着圈舐那突起的四周,将有些咸甜的卷中,又细细地在花唇底逡巡,不放过任何一让少女战栗的地带。铺垫得差不多时,林风行也及了一令少女狠狠一颤的小凸,他这才用抵住那倍受冷落的蜜用力向一摁,同时手指也不再温柔,又快又准地向那捣去。
隐忍的低吼过后,男人弓起背大大地息,紧实的肌肉绷力量的,他跪在床上,抵在少女腰侧,左手握着自己端残余一的,跪着的双间夹着少女的右。此时那白玉般散发着莹光泽的上溅着白浊,最远的竟到达了她的小腹,恰好盈满了少女小小的肚脐。
女儿绷紧的,有些尴尬甚至有些害怕的呼唤,让林风行从激动中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了怎样极不妥当的行为。他连忙拉过被包裹住月宝,又将床单扯过掩住自己的半,满脸不自在地试图解释:“月宝……对不起……那个,爸爸不是……”
“唔咿――咿――”林芙月被激得溢泪,控制不住地向上去,似想逃脱那直击心的快。她绵无力的手竟也兴奋地举起来,落在了那埋首于她间的男人上,想要推拒,想要逃离,最终却是将手指陷了男人发间,随着接连不断的涌亲昵地摩挲。
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覆着一层薄薄的茧,林风行担忧会划伤少女的里,不敢放快送的频率。少女汁丰沛,不过十数,林风行的手指就带不少来,只是里媚肉收缩数次,却没有攀上峰的意思,林风行有些着急,左手抱住少女大抬她的,右手手指仍在那里寻摸着,低住了那胀得发的蜜豆。
“爸爸……?”
温濡湿的腔纠缠着林风行的手指,迎还拒地吞吐不休,促他行动起来。林风行望暂缓,从登的快中慢慢清醒,控制力回复了些许,动手指开始抚药发作的女儿。
林风行抖动手指着少女的,或用嘴唇叼住蜜拉扯,或用裹住蜜深深地,尽力地延长少女的,直到少女不,仍痉挛着绞紧他手指的时候,林风行才放过了她的心之,转向其他的地方行安抚。
“爸……爸爸?”
细小而颤抖的声音却犹如榴弹,男人浑猛地一颤,惊骇地抬,直直地对上了少女瞠圆的双目。
“不止一次。”
少女眨了眨,看到了正以唇贴着她的男人。他肤不自然地涨红,发被汗浸透,凌乱得失去了一贯的整齐;赤,平时不显山的肌肉线条阳刚,往他清雅的气质里多加了几分野和霸;金红的夕阳透过窗帘映照着他认真又专注的神,仿佛这不是什么的举动,而是一场神圣的侍奉。
“爸爸。”她伸手,轻轻拽了拽爸爸裹着的床单。望着爸爸投来的仍有些躲闪的目光,林芙月平静地开:“是岳临渊,他对我用了药。”
私密之笼罩在温之中,珍视的意味清清楚楚地由知,少女中的混乱逐渐清明,又演变成了巨大的震惊。
“月宝!你没事了吗?”男人扑了上来,宽厚的手掌抚上了林芙月的脸颊,中是毫不掩饰的狂喜,甚至集结起了雾气,林芙月几乎以为他要落泪,“太好了……月宝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他迷奸和奸过我,不止一次。”
青筋突突动,白全是血丝,汗一滴滴打在床单上,晕成一片湿痕,“爸爸还差一……唔……月宝――”
“爸爸知。”林风行愧疚地看着女儿,“对不起,月宝,是爸爸的错……”
林芙月陷了一个满是男荷尔蒙的拥抱,炽的温,的肌肉,粘腻的,还有腹到的那块她绝不陌生的官……
挥之不去的云雾渐淡,林芙月的如同行了一场漫长的跑步,又像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疲累和亢奋奇异地共存着,让她既恨不得沉沉地睡去,却又无奈地睁着,直到混沌散去。
不用使用更深的手段,真是太好了!